重兵把守,将书生的家围绕住,为首的人直接将她带走。
“我会回来的。”这是临走时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我等你,阿瑶。”她说的话书生自然是相信。
一年复一年,一日复一日,
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为赋新词强说愁。
她终究没来,书生却有些不甘心,大年三十,一身青衣,比雪还白的长发,手里撑着一把油伞,走在村口,等待着多年未归
的人。
夜半,村子里的孩童们放着爆竹,他望向那条漆黑的路,路的远处有微弱的烛光闪烁,他失落的摇了摇头,暗自嘲讽自己“这么多年都没到,今年也是如此吧…呵。看来阿瑶早就忘了我吧。”
他撑着伞慢慢走回村里,散发着忧伤的气场,与周围场景格格不入,他慢慢消失在这条通往村中的小路。
几个时辰后,天亮了。一人风尘仆仆的出现在这条路上,手里拿着一封信笺,他在书生的家前停留了很久的地方停下,失神的望着村子里。他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匆忙跑到村子最深处的屋子前,稳了稳呼吸,轻叩屋门。
那屋子正是书生的家
屋里的书生走了出来,把门打开,冷冷的看着他:“何事?”
他将手里的信笺呈上,“主人让我将这份书信交予先生,请先生过目。”
书生接过信笺,拆开看信上的内容,皱了皱眉,把信笺撕了,随后道:“看来这些年她也在等我,也罢,我亲自前往国都。原来,你瞒的我好苦啊,我何曾嫌弃过你亡国之女的身份?”
他回到屋子里,轻叹,他的身后出现了一道三十六翼的翅膀,静静地走到窗边,用修长的双手弹起古筝,一曲罢。‘君已不在,流年似水,故人何时归。待到何时,流年才能不负诏华,终不负你,
阿瑶
我来了。
国都之中
客未曾欢,把酒举盏,国都的子弟最为喜爱的就是把酒言欢再看一看清倌剑舞又或红纱独舞。
大街小巷之中,稍有钱财的富家子弟都争着前往袖画楼。只因,今日是清倌阿瑶的节目。
阿瑶坐在铜镜前,看着面前妆容疏丽的女子,眼神恍惚。
“阿瑶,准备好了没,今日可是你登台大戏,妈妈我今日的手,又要捻不过来了。这一次连郑国公的子孙鹤公子也来了,阿瑶好好唱,花魁的成败在此一举了。”
外面妈妈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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