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悟,她不过是袖画楼的戏子,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亡国之女。
新皇将她扔出国都,她自踏入这楼决心唱戏卖艺,便在世人眼中也与妓子无半分差别。
唱戏,呵。能够动荡红尘,也就只有唱戏了。
我走下楼,来到台上。袖画楼内一片喜庆之色,与我这一身红衣显得相应相托。眼角染上几许不属于自己的笑意,我清清嗓子,开始娇唱。
亡国公主染婼,用心头之血,求千丞相一生平安。流血五步。却看丞相与他人谈笑风生,一身血衣在那年北国的千里冰封下,显得格格不入。
她顿了一下后又开始唱了起来,心尖上的血仿佛又在不停的流出来,那种窒息的痛,沉沉地压在身上。眼角溢出来的,是眼泪吗?
台下笑声未曾间断。阿瑶自入自导的戏,终究只有她一人尝尽离合悲欢。眼角瞥到一身白衣,那人目光灼灼,一直停留在我身上,深沉的要把我吸进去似的。
“染婼,多熟悉的名字啊,这不是三年前的亡国公主吗。”
“是呀,瞧这妓子演的,还真是像模像样。”
“那家伙,死的又不是他,平白的唱戏就唱戏流什么泪啊。”
“人都说戏子阿瑶歌声婉丽,今日这钱花的有些冤啊。”
台下人渐渐散去,而她依旧唱着,只因,她是戏子。
渐渐地,台下没了人。
总是曲未终人已散。
阿瑶停止了歌唱,目光看向了台下的那名男子,正是郑国公家的子孙,
也正是国都里面赫赫有名的“鹤公子”
“阿瑶小姐,如果可以,郑某想从这红尘楼之中将你赎出,一生为我唱戏如何?”郑鹤轻笑,他从阿瑶的身上看到了当年的那个她。
阿瑶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不知何时,阿瑶的旁边出现了一名男子,阿瑶轻轻地抬起头道:“你来了?”
来的男子正是书生
“是的,我来了,不分离。”
林沐辰定定的看着这脑海里如同走马观花般的电影情节。
这年头都习惯把单身狗骗进来然后再杀吗?
对不起,打扰了。
“等等,好像拿错了。艹。”方耀站在上面,破口大骂了一句,终究还是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也罢,那人的记忆太过于的阴冷,就连父亲也受不了。”
方耀在将目光投到了远处已经站在了南宫氏大门口的方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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