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昊睨着自己的眼神,年韵反应过来,立马道,“太子表哥不是还有宁兴吗?”
宇文昊满意的点点头,又抬手给年韵夹了菜,“多吃点儿。”
吃饱了才有力气。
别人都说一笑泯恩仇,年韵觉得换个字,这句话就很适合此刻的宇文昊和自己。
一睡泯恩仇。
晚上宇文昊回来的极早,年韵都有些诧异了,晚上一关了灯,宇文昊果真不正经了起来,一双大掌将年韵惹的连连喘息,待到提枪上阵时,年韵更是来了一回就呼累。
宇文昊皱了皱眉头,看着瘫软的年韵,“怎得这么不结实。”
年韵浑身泛着潮红,咬牙道,“男人是钢筋铁骨打的,女人是水做的,能一样吗?”
遂,宇文昊只能放过年韵,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早上朝堂便有急报传来,沿北海的苍茫山常年大雪,今年更是积雪厚重,遂导致发生了巨大的雪崩。
不巧的是,苍茫山有一片断崖,断崖下是沧州城,这次雪崩便是直接从苍茫山的断崖上铺天而来,大半个沧州城几乎被掩埋。一时之间,朝堂上下皆在商量对策,正缝浓冬,风雪厚重不好处理,即便是要派遣人手,运送物资,但是天气恶劣也难以近寸。
宇文昊和众位大臣在御书房内商讨了整整一夜,第二日更为不妙的事情发生了。
在数年前沧州的州府便上折子提议迁城,当时因为考虑到迁城的耗费太大,而且没有找适合的地方,所以齐孝帝就将折子压下未批准,久而久之就忘了此事,但是一夜之间,此事却被人传出,影响重大。
便有人推脱是因为皇帝的失误,导致此次祸事,齐孝帝又恼又怒,宇文昊却骤然想到了一事。
蹙眉道,“父皇,此事有蹊跷。”
齐孝帝自责与自己的漏处,听到此话,不解,“太子认为何处有蹊跷?”
“若非有人刻意散播,事情怎会传的如此之快,莫不是有人刻意要让父皇失了民心?”
宇文昊目光略沉,齐孝帝看着自己儿子的神色,略一想确实如此,“太子有何发现。”
宇文昊拱手道,“儿臣只是觉得事有蹊跷,这官府都不是乱传话之人,可流言泛泛如此之快,只怕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南若说的话他并不疑虑,若是没有猜错,上一次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开端,而这一次不过是一个续集。
齐孝帝皱眉,但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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