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心烦,“如今沧州城受灾,如何救济才是当务之急,至于民心……这一次是朕的疏忽,他们对朕有责,朕不怪他们……”
“父皇,儿臣有一法,不耽误沧州城的救济,又能够替父皇挽回民心。”宇文昊直接开口,“民心虽是小事,但是若是闹大了,对父皇无益。父皇不若趁此机会,前去沧州城亲自看一看。”
这话却是在劝齐孝帝离开皇宫离开临淄。
齐孝帝一怔。
宇文昊诚挚道,“父皇一直让儿臣体察民间,儿臣认为,父皇也可亲自前去看一看。”
齐孝帝眉头皱了一皱,他的儿子他自是信任,只是这么些年来,他都一直在皇宫,那时太皇太后唯恐他出事,所以不许他离开临淄,逐渐的他便也习惯了,只让自己的儿子替他去看一看。
现在宇文昊骤然一提,齐孝帝却是有些退缩,让他出皇宫,出临淄。
半晌后,齐孝帝终于下定决心,“好。”
望着白雪纷扬的临淄,齐孝帝心头有些复杂。
这一回,他要亲自体察民情了,要亲自看一看,这个自己独自治理了三十多年的齐国。
齐孝帝忧心沧州城之事,连续两夜通宵携太子与各大臣商议灾情,身体不堪重负,病倒了,皇后侍疾,太子全权代理朝政。
得到消息的年韵,连忙去了朝乾宫侍疾,却被皇后以皇上重病不见任何人为由给打发了回来,心头也觉着奇怪。晚上的时候,古义来劝,“太子妃,太子已经三日未曾好好休息了,现在还在书房里,这政事要进,但是身子也要紧啊,眼下皇上已经病了,太子可不能再出事儿了,您去劝劝吧。”
年韵倏而想起了有一年过年,她帮着宇文昊处理杂折。
眼下正是年关,折子只多不少,现在宇文昊又全权代政,那必是操劳。
遂让人备了夜宵,亲自提着去了书房。
书房里,宇文昊面对一堆奏折疲倦的捏了捏鼻翼,喝了口凉茶醒神,又继续批改。听到开门声,抬头见年韵过来,蹙了蹙眉头,“为何还没有歇息。”
年韵提着宵夜,乖巧道,“太子未曾歇息,妾身又怎敢睡下。”
倒是油腔滑调,宇文昊笑着轻声道,“我还有好一会儿,你先去睡下吧。”
“那个……”年韵眨了眨眼,见宇文昊也不是要吃夜宵的样子就将夜宵放在了一旁,“那我来帮你吧。”
上一次因为她夜宿书房,后来被有心人传出,让皇后批了一顿后,年韵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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