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不进宫谢恩,是为了拂皇室的颜面?可是这宴会举办的也太过于明目张胆,当真是南阳王蠢,还是说这从始至终只是一场戏?
南阳王府的请帖如同烫手的山芋,一边是南阳王府,一边是皇室。
不敢亲自来,也不敢不来。
而且南阳王府是以南阳王妃的名义宴请各府女眷,既是女眷,那么应当无恙,所以也都挑了个身份不高的女眷去南阳王府赴宴,既不招惹皇室,也不拂南阳王府的面子。
齐孝帝左等右等,等不到南阳王进宫,而且南阳王还称病告假,并不上朝,齐孝帝那个气啊。
一道圣旨就召南阳王进宫,表示就算南阳王断了手断了脚,也得用辇子抬进宫。
可是当南阳王好好的站在朝臣面前的时候,齐孝帝沉下了脸,“你不是说你生病了?要在府中修养,不能进宫觐见?”
百官跪地,大气不敢出。
年四重梗着脖子看着齐孝帝道,“微臣确实病了,但微臣乃是心病!”
“心病?”齐孝帝冷哼一声。
“是。”年四重沉声道,“自从微臣的二子离开后,微臣总是梦见他,所以常常夜不能寐,殚精竭虑,微臣不是个好父亲,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是以心头郁结。未避免朝堂失误,微臣精神恍惚,对皇上犯下大不敬之罪,所以微臣才告假!”
“你这是在责怪朕!”齐孝帝沉酝着怒意,便是百官都听得出来。
原来南阳王如此做,便是如此。
年四重微哽,好一会儿才单膝下跪道,“南阳王府得祖帝庇佑,齐国开国便为大齐镇守边关,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从未生过异心。可是到头来,儿臣的二子,却在他国饱受折磨,生不如死。如今微臣的年纪也大了,护国之心仍在,却恐心有余而力不足,请皇上恕罪……”
这话里有退意,但是却提出了祖帝,却是大忌。
齐孝帝连连冷笑,“好,好,朕未曾追究你南阳王府举荐之人出了奸细之事,甚至因此宽厚你。现在你年四重却反而以祖帝要挟朕……是朕对你太过宽容了吗!心有余,而力不足?好,很好,既然如此,从今日起,朕便剥夺了你南阳王府的理兵之权。”
年四重大惊。
一边的言官也都惊住,纷纷道,“皇上三思!齐国祖上从未有剥夺藩王兵权的先例,这不合祖帝的规矩啊!”
“没有,从今日起便有了!”齐孝帝冷哼,“祖帝立下的规矩是规矩,朕说的规矩,也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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