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要是无事,这王氏主事之人何必跑来此处?
还一来就是两位修士。
一个是看着四旬出头的中年文士,面白留须,修为约三十窍上下,但气息格外中正平稳,是王氏这次的主事之人。
另一个则是位身着蓝衣华服,头系混元冠的老者,修为约五十窍上下,只是外放真气略感有些斑驳,修为虽高,但陈慈估计其炼气法门并不高明,应该是王氏旁支或者门客之流。
宴席眼看临近尾声,那中年文士却是微微举杯,其余说笑几人倒也渐停下来。
“陈道友,我那不成器的子侄本想是想替家里生意出点力,却没想到遭到意外,让人惋惜。”
这中年文士唤作王悠,似是王氏二房的一个主事人,对着陈慈叹息说道:“他出事便罢了,却还连累葛道兄也折在此处,这才是天大的罪过,连家叔在泉山之上也知道了此事,闭关之中还发了封书信回来,将家里人狠狠训斥了一番。”
这.好像话里有话啊?
陈慈微微颌首,表示自己听到了,但却不太懂其中之意,只能憋出一句:“王道友节哀。”
“.”
王悠似也没想到陈慈来这一句,顿了一下,抿了口酒水,才接着开口:“听说陈道友曾带回一些兵器遗物,却不知道里面是否有一柄古剑,唤作白阳?”
似是怕陈慈误会,王悠解释道:“这白阳古剑不算名贵,但配套白阳剑法是祖上所得一份传承,很有些岁月,缺了此剑虽也能传,但家里老人觉得有些遗憾,所以让我问问,若陈道友见过,我愿用市场价寻回。”
哦,原来不是找茬啊。
怪不得刚刚还说什么‘家叔在泉山之上也知道此事’,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个冲击道基的叔父似的,没甚意思。
那白阳剑陈慈也检查过,就是一柄造工不错的灵铁宝剑,虽有些年头,剑身越发通灵,但真要说是宝物,倒也算不上。
若不是出自名师大家之手,这等灵铁宝剑其实也就等价于同重的五行神砂。
这姓王的都说到这种地步了,陈慈想了想,含糊说道:“好像是见过,却要回去想一想才记得起来。”
“那就多谢陈道友了。”
王悠对着陈慈微微行了一礼,表示感谢,随即话头一转,却说道:“还有,我那子侄阿琼虽然不成器,但毕竟是为家里生意奔走时出的事,连个尸首都没寻回,家里老人也很是心伤,我这次来也是想将这事做个好的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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