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顽心起来,踩着那灯笼下的一团暗影往前蹦着。
那些下人生怕碰撞到她,纷纷退避三舍。
沈安雁便愈发肆无忌惮,纵着性子往前。
但她到底未曾这般好动过,不过几下,便喘气起来,脚上亦歪歪倒到,眼见着就要摔倒,便撞入宽厚的胸膛。
沈安雁一怔,“叔父。”
她的声音软糯,像是品尝的糕点般甜腻得叫沈祁渊耳溃。
他攥紧手,却松开了她,“都这般大了,又是管家的人了,还这样毛躁。”
一如既往的训斥,仿佛如初,却又不再如初。
因为这样的话语里,再没有从前的亲昵,有的只有生分。
沈安雁觉得眼热热的,轻‘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擤了鼻子。
沈祁渊见她这般,心脏像裂了一道缝般,滚涌出汩汩鲜血,脸上却笑得十分和善,“瞧瞧,大半夜的在外走,不加一件衣裳,如今虽是快入夏了,但到底夜凉如水。”
沈安雁又低低‘恩’了一声。
两人再无话可言。
沈安雁身处着,看着对面的沈祁渊,按捺着自己沸腾的心,只觉得煎熬。
于是匆匆行了礼,道:“叔父既无事,雁儿便先告退了。”
沈祁渊愣了一下,指甲深深嵌进皮肉里,“夜里莫贪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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