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觉得既不冲鼻也不过于柔和,淡淡的花香之外自有一股清甜,便忍不住又抹了一点在另一只手上。
一旁的小姐们看着江暖如此也蠢蠢欲动要试,倒不专心吃饭了。
沈安雁早料到如此情景,是以不为惊喜,只令轻玲注意着莫让香膏洒了,便随着这些小姐们将香膏传来传去。
传到沈安吢手边,一桌皆静了几分。
众人虽不甚清楚两人是否恩怨,但方才沈安雁拜寿时,顾氏与沈安吢的一言一行,她们都看得分明。
她们都是深处大宅内院的女子,哪个不都明白点其中的弯弯绕绕,看不出来这顾氏母女如何拆台,又想如何栽赃这沈安雁的寿礼。
这也是为何她们冷落沈安吢的缘由。
嫡女便是嫡女。
庶女再好也莫想压过嫡女。
但凡庶女有任何一丝异心,那便是可恨且令人唾弃的存在。
沈安吢当然瞧见众人的态度,只觉心下窜出一道阴火,在胸口不断地炙跳,烧灼着她的耐心。
可沈安吢明白,自己不能发火,更不能置气话,只有大大方方用了香膏夸赞一番才是。
所以,沈安吢深吸了一口气,噙着笑抹了香膏,在众人瞩目之下凑在鼻尖细细闻了一番,喟然道:“三妹妹这香膏果然是好物,用起来嫩手不说,还有一股香甜之味,倒是一物两用。”
她说着一顿,遥遥望向沈安雁,“不过,这物这般好,怕是贵得紧吧........”
沈安雁笑了笑,只是轻渺渺地回了句,“有何贵的.......大姐姐若是喜欢,改明儿我叫人送你一二。”
沈安吢弯了弯唇将嘴角的讽意掩在深处,虚辞笑纳了沈安雁的好意。
旁人没瞧出,只辗转着又一股脑议论着这香膏的好处。
沈安吢目睹着,握筷的手愈发紧,不过一瞬便松落了下来。
抱琴添茶道:“姐儿菜可是咸了?喝点茶漱漱口罢。”
沈安吢望了她一眼,抱琴俯下身子,贴着耳道:“姐儿不必气,凭她们是何人,敢与您相较。”
沈安吢看了看四周,旁人都顾着同沈安雁攀谈,没人注意到她们主仆。
她吁了一口气,冷冷瞥向抱琴,“这等子讨人嫌的话也敢当众说,我平素所说,你皆当耳旁风吗?”
抱琴惴惴低头,“姐儿,奴婢知错了。”
沈安吢也不好过多指责,总归抱琴是为自己不服气罢了,她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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