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崔曲,本宫谅你是禁军统领,所以由你出言不逊,可是诋毁储君之责,乃杀头的大罪,你可懂得?莫要被人牵着鼻子,成了那提线木偶!”
最后一句,他说得内涵,可是在场众人皆听得分明。
沈祁渊喟然一声,瞥向那被人擎着的贵霜,那双目此时灰败得厉害,再不如初见时,在战场厮杀的明艳动人。
他不禁有些遗憾,遗憾曾经被他认作的棋逢对手在京城这样的大染缸里竟然默默没了形。
只是这么一瞬,他收回了目光,坚定地望向那不远处的宫殿楼宇,遂沉声道:“太子殿下,你之前不也交过微臣一句话吗?何必负隅顽抗。太子殿下既为储君,自然比微臣更懂禁军与靖安司的办事,向来不拖泥带水。”
见谢崇明目光闪烁,沈祁渊又道:“林淮生已全招了,太子殿下,束手就擒罢。”
“胡言乱语!”
谢崇明拂袖反驳,“林淮生招了关乎本宫何事?”
“太子殿下。”
崔曲沉沉呼唤,乘着风中捎进谢崇明的耳朵里,像是叹息声,“皇上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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