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晓姐儿喜欢王爷,只是喜欢得有分寸,姐儿您如今待字闺中,怎能做出这等子的事,传出去岂不是污遭姐儿的声名。”
卞娘的惊惶震住了沈安雁,让她岔了一会儿子的神,望着跳跃的烛心,迷茫开口,“叔父已经向圣上求亲,说要娶我。”
这样的话叫卞娘更惊骇,荒唐,如今定亲,可不是叫自家姐儿守活寡。
虽然姐儿不似寻常深闺的姑娘,但骨子里对情爱的向往和那些女儿是一样的,闲书读多了,生活上无忧,所以对情爱要求便只是那一忽儿的心跳加速,哪管现实如何?
“姐儿,不是奴婢啰嗦,只是.....王爷将去战场,万一.......岂不是让姐儿你落得个敬节堂的终身。”
敬节堂,就是那些望门寡的去处,是容纳寡妇守节的府邸,向来不会开门,如同进了坟墓,再也不进天日。
沈安雁听到这话,脸色遽变,“好端端,说什么丧气话,叔父都未出征,怎么就想到那头上去了,岂不是摆明了咒叔父!”
这话严重,加之沈安雁向来宽简下人,所以此话一出,卞娘等人皆是伏惟在地。
沈安雁犹觉不解气,额上的翠钿耀在众人心头,惶惶的。
“再则,叔父虽向圣上提了此事,也是说凯旋归来之日迎娶我,他有何私心?他处处为着我,还叫你们将他想得如此污遭。”
说至后面,音带着哭腔,将卞娘听得心头一震。
罢罢罢。
何必再话。
自己倒成了那等强拆鸳鸯的恶人。
再则,王爷做到此处已经实属周到。
自己何必石头里挑刺?
卞娘长长作揖,“是奴婢不是,奴婢不该如此一棒子将人打死。”
沈安雁听出她的妥协,气沉至肚中,回旋出一声喟然,“我晓得你是为我好,只是卞娘你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所以一腔觉得叔父不对,他前先儿是同贵霜走得近了些,不过那都是他的迂回之术罢了,只是为叫太子他们掉以轻心。”
卞娘心头一跳,不止她,连轻玲也惊诧得张口,然后听到沈安雁娓娓道来,二人这才豁然开朗,那藏着心中的刺也终究消弭。
只是沈安雁说至后面,却不由得伤感起来,背弓成剑拔弩张的状态,在晃悠悠的烛火下,悠然出颤动的身影。
“只是我未想到,跨越了那么多的艰险,上天却不愿意放过我们,还要来这么一出,这一次我没有把握,不知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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