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出现个贵霜,或者如卞娘你说得那样,刀剑无眼。”
卞娘到底是过来人,劝慰道:“姐儿,人生便是如此,你计算不到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所以我们要做的唯有珍惜现在,姐儿一向通透,知道奴婢说的意思,也怪奴婢笨嘴,说些乌七八糟的话,惹得姐儿伤心了。”
沈安雁点点头。
卞娘想起她晚上还没吃饭,便道:“姐儿要吃点吗?奴婢叫小厨房做你爱吃的粥。”
沈安雁摇了摇头,转身吩咐轻玲将柜子里的针线拿出来,说是要给沈祁渊做一些平安符。
毕竟沈祁渊再过一日便要出征,此行还不知归期,所以皆不拦着。
沈安雁坐在窗前,看着炕几上隔着一个烛台,上面的蜡烛跳动,灯芯在灼热的火舌里蜷曲着焦黑的身子,烫得蜡烛流出泪,淋淋漓漓地淌下来,好似深居的女子夜里的独自哭泣。
那么的苦楚,又那么的心酸。
让沈安雁看着莫名心惶,连忙拿起剪子将烛心剪掉,落下虫尸一样的黑点,将光滑的桌面灼了个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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