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雁走在廊下已经听到沈方睿吩咐下人的声音,她胸腔滚涌着怒火,可越是这样,她就越平静,仿佛狂风暴雨前的平静一般。
下人依旧作拦,红浅来时已经听闻一些事,所以当下怒不可遏,又有人临门送上来踹,红浅哪会吝啬,当即一脚将下人踢得五仰八叉,疼得连连哀声呼叫。
沈方睿挑着湘妃竹作的帘子走出来,看着这样情景,气得厉害,“三妹妹好管教,动不动就打罚下人!”
沈安雁望了一下那滚地的下人,轻渺渺地一声笑,“我尝听闻打狗还要看主人,我看了一下,倒的确错不了,我没打错。”
这一番话埋汰得沈方睿怒不可遏,可是想起如今现状,又忽然平复了下来,于是微拉下嘴角,道:“看三妹妹这话,倒是要打我,既然如此何苦和这些下人过不去,径直来打我不就成了?”
沈方睿料定她不敢。
毕竟他是侯府唯一男丁。
老太太如今重心也都倾斜在他这儿。
再则,那东西还需要他来续。
沈安雁虽是气怒至极,可并不急燥,她将香烛和药包一并扔向沈方睿,“打你自有官府作定论,我何必脏了我的手,我今个儿是来问你这些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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