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牵强附会一点,就是流着同一血脉的陌生人罢了。
况且这样的陌生人父亲当年葬礼不也没来?
这样盘算下来,要感谢的大头,不过是那些亲王还有圣上。
沈安雁揉了揉眉心,不自觉拨了一瞬,长长的指甲便在脸上划了一道血痕,她没觉得疼,是红浅端炭进来时呀了一声。
“姐儿,你怎破相了?”
说着擎着锦帕来拭。
摊开来看,果然是米粒儿大小的血点,沈安雁凑到铜镜前,发现不轻不重,在眉心着了那么一竖。
艳丽的红趁着昏黄的烛光显得格外妖冶。
红浅不免啧叹,“姐儿就是姐儿,破了相都还好看。”
沈安雁嗔了她一眼,“一天到晚就知道说这些。”
红浅乐呵呵地笑着,拿起火镰去烧炭,就着星火搓了搓手,“这分明还深秋,可冻得却比腊月还冷。”
沈安雁轻笑一声,“平常腊月里都是干冷,只要穿得多变暖和了。不像今个儿,下了雨,空气里透着湿,密不透风地钻进你袖口让你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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