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下去才是。”
此时已然中晌,日头最高也最毒之时,纵使如今已然深秋,也似乎还残留暑气似的烘得人有些发热。
沈安雁一路往前院走去,会逢小型的花园,其间又树,还有亭亭玉立的华盖,有不少下人拿着笸箩扫着随风凋下来的叶。
沈安雁想着若临到深秋,雨水积多,在这儿阑干上倚听风雨倒是极具风情之事。
想罢,她才撤过眸,定睛前方幽幽廊道,声色极为平淡冷漠,“这亲事是说与沈安霓,与我们无甚关系,等下次这沈媒娘再来,只去过问沈安霓的意见便是了。”
这话虽然无甚责骂,但下人晓得沈安雁到底因这事心头有些怨念,感觉将头别得低低的,俯身应诺。
此事言讫,几人不过半盏茶的时刻便来到了前院。
几个东家面色有些枯瘦,精神看起来很是不济。
沈安雁不急与问,只叫人奉茶奉食,待他们各自熨帖了会儿,沈安雁这才慢悠悠地说道:“前个时候叫你们各自去搜罗了些药物和粮食,不知各位东家可制备得如何?”
穿着青衣锦缎的东家作了一揖,“小的是饰衣铺,所以这方面没有多少货源,不过小的表弟是做这一类的,晓得这事便替小的打通了一个商道,让小的和几个贩药的直接商谈,又因三姑娘说过只要些许治疗伤害病痛的普通药材,是以倒是收了几石药材。”
另外几个东家有专制粮食,是以倒是收获颇多。
“现下这些都置放在小的仓库里........三姑娘打算如何?”
沈安雁精瓷的手指捏起茶盖子,朝杯内吹了一瞬,白茫茫的雾气一霎缭绕而开,将几个东家的身子也吹得轻飘飘似鬼魅一般。
“挑个黄昏之时将这些货物都运输到府内来,如今府内没有多少人,倒是有许多空房。”
那些东家应是,沈安雁又叫管事拿了几章银票子与各人,只道:“这些时日辛苦各位东家了,也叫你们无心应付手上商铺的事,这些便给你们作补偿。”
东家纷纷感恩戴德,再看向沈安雁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毕竟现下之时,这样偌大家宅大抵都是一家子人,垂花门外的男人致仕赚钱撑起一整个家,垂花门内的女眷只需要安安稳稳的度日便可。
但沈安雁不一样,沈安雁用这样小小而脆弱的肩膀撑起了一整个家,实在不易。
可他们这样与人俯首的人又何必去怜悯别人沈侯府嫡出小姐的处境,如同叫花子可怜开酒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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