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可名状地心情进房间。
小起趴在卧室的地板上,在一束阳光的洗礼中睡成个奇葩的姿势。
我?子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俯身过去,轻轻用手抚摸着猫咪的背毛,那种感觉,就好像离婚的妻子在临走前再看一眼被判给前夫的孩子一样……
我说不出口的哽咽塞在火烧火燎的喉咙间,一切也不过是我自作自受罢了。
此时我终于开始承认,我根本就还没有从上一段情殇里痊愈。着实不该那么轻易地就把自己定位在了新的爱情里。
因为自卑和不安,才会敏感紧张患得患失,才会失去了两人相处模式里最健康的节奏感,才会瞻前顾后,恨不得用一种讨好的方式来维系。
是我在不知不觉中。弄巧成拙了一个恶性怪圈。
看来有些东西呢,多了是矫情,少了是草率。感情的精准度,实在太难拿捏了。
还好只有短短的一个来月,于我,于苏北望两人来说,都很好调整吧。
都是有过去的人,什么话都还没轮到去床上说呢,有什么可纠结不堪的呢。
站在房间的大门口,我看到小起像个懂事的孩子一样轻手轻脚地伏在门口偷看我。
好像在说‘妈妈早点回来’一样。
我秉不住的泪水再次夺眶。真心是难受啊,甚至比周男离开我的时候还要难受好多倍。
失去周男,意味着我重获新生。而如果失去苏北望,很可能意味着错失幸福。
这是‘错误的人’和‘错误的时机’之间的对比概念,哪一个更惨痛一点,我分得清。可是没有办法,被冠以错误之名的,都是畸形的胚胎。
我给苏南薰打了个电话,我说我回家了,小起麻烦她照顾一下。
“怎么了罗绮,你好像……”
我知道她是在说我的?音,伸手抹了把眼眶:“没事,感冒嘛。”
“你和北望……是不是吵架了?刚才给他打电话叫他别错过爸的生日宴,他的情绪也不怎么对……”
我说没有,苏姐你别多想了。
没有多余的解释,我把苏北望的门钥匙轻轻放在茶几上。最后瞥了一眼猫猫,便咬了咬唇出门去了。
回家后看到我妈蹲在院子里,我吓了一跳,说你怎么回来了?
“我家我不能回来啊?”妈一边摆弄着地上的几个盆栽,同时瞪了我一眼:“倒是你,这几天在哪呆着呢?不是说感冒么,怎么还出去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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