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壶里的水都烧好了,药和牛奶麦片都放在茶几上。自己饿了冲一点,她晚上还要去赶一场同学儿子的婚礼。
妈走了以后,我给舒婷发了条短信说明天可能要请一天病假,然后下了个决心把一关,死了一样躺回去。
苏北望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我确定。斤休欢扛。
这一觉我睡到天快黑了,醒来浑身骨缝疼。测了下体温,还是三十八度。
我口干舌燥,起身去倒水。手脚一软,碰倒了茶几上的一堆瓶瓶罐罐。
奶粉麦片洒了一地,那杯绿油油的苦瓜汁也跟着凑热闹。整个地面跟被硫酸腐蚀过一样,我想这会儿要是有人闯进来,一定以为我在家做高危化学实验呢。
唉,幸好没把小起带回来。否则这一地黏黏糊糊的东西被她舔了,说不定当场就步了乖乖的后尘——
一个激灵坐起来,莫名的灵光扯着我的脑神经足够绕赤道一周了!
我的目光落在柜子上那一整排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营养品上……
像临幸一样逐个看过去,最后盯在一只红彤彤的罐子上!
——营养蛋白粉冲剂!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掀开盖子,然后用指甲挑了一点凑到?子下闻了闻。
这东西没什么气味,兑在牛奶和稀饭里只会增加粘稠度,口感并不好。
我怀孕之时,妈给我带过去几样,但我懒得吃。只是在做鱼的时候,用来代替过淀粉勾芡……
一声门铃叮咚,我吓得差点脱手。
“谁呀?!”
“罗绮,好些了么?”苏西航的声音。
唉,我也说不出来是欢迎还是抵触。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是我家里,我让他进来也不用顾及别人高不高兴了。
于是我蓬乱着头发,穿着睡衣,等打开门的一瞬间才意识到自己一副被强奸过的样子迎接客人好像是不怎么礼貌。
“我没事……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我说家里太乱了,到处都是?涕纸巾的,实在没有下脚的地方。
“我猜你可能急火攻心再次发烧,于是顺便过来看看。”他倒是一点也不见客气,大大方方进来连鞋子也没换。
我挠了挠头发,裹着被子爬回沙发床。
“我没事,明天休假了。”我说我心里有点乱,明明什么都不想多考虑,却总是无法停下运作的大脑。
“苏北望后来没再联系你?”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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