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套骗出一些东西——可是这件事,除了苏北望,我好像……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罗绮你疯了是不是!”苏西航抓着我的肩膀,力度大得让我又痛又陌生:“你跟苏北望才分手一天,就迫不及待找个借口让自己心安理得了么?”
我一下子呆住了,我说苏西航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别过脸去:“我只是觉得你不该只因为周男出事时的一句话,就妄自猜测。
你跟苏北望分手可以有很多种理由,不需要硬扣罪名……”
“很多种理由?”我冷笑着反问一句。我又不傻,难道听不明白苏西航的质难由何而来?此刻心里难受得就像吃口咸鱼没汤喝一样捉急。我用力捉住苏西航的手腕,一点一点挣脱开来:“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
我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又怕被人家戳脊梁骨。然后先给苏北望按一个罪名,再摆一张受了利用和欺骗的苦情脸,转身就能心安理得地跟他弟弟在一起?
苏西航,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么!”
我不争气地沁出了委屈的眼泪,赶紧用手背抹了去:“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说说自己的想法,又没有指责谁怀疑谁。
苏西航我知道你要顾念兄弟情谊和家庭和睦,犯不着为我这样一个女人再惹一身骂名。
但你也……不用那么急着跳出来避嫌。”
“你知道就好。”他怔了几秒钟,丢出一句让我心如死灰般的答复,然后头也不回地转到走廊尽头去。
我靠在墙上发了好一会儿呆,然后才意识到——
我刚才那番气话,是不是好像在当面承认,我……喜欢他一样!
“罗绮!罗绮!!”前面的一个女人搀扶着一个老太太匆匆过来,正是肖黎和丁荷梅。
我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娘的,早知道刚才就不跟苏西航吵架了。现在我独自对着她们两个……
一个精神接近失控,另一个唯恐天下不乱。我没出息地想我要不要干脆也跑了算了!
还好手术室的灯一下子灭了。医生现身出来,人家当妈的自然是跟头把式地扑了过去。
“大夫!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这位太太您先冷静一下。”医生挣脱着被丁荷梅紧紧攥在手里的衣袖,估计这样的事也是见多了:“总体来说手术算是比较成功,但目前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需要观察。
另外,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伤者的左侧腰部遭到直击,损毁了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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