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以上的……恩,”大夫大概本是想说些医用名词,后来琢磨了一下人家家属的急切心情,于是言语稍微直坦了一些:“简单来说,就是他将失去生育能力。”
“你说什么!!!”丁荷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这回我可不犯傻,又没男神在,我装什么白莲花。遇到事儿了还不赶紧往后躲避?
然而那失去理智的老母亲并没有冲我来,而是一把揪住肖黎的头发,劈头盖脸地抓挠!
“都是你这个贱人!你害惨了我们阿男!
要不是你突然回来瞎搅合,他怎么会出这种事!”
我靠在走廊边缘最有利的出口处,静静地看着这两个跟我毫无关系的女人扭打在一起。
没去管肖黎也不会去帮丁荷梅。我只是在想我的人生哲学:
求而不得,不如舍而弃之。
这母子俩,想了一辈子孩子,到最后的结果—一个流了一个假的,自己还落得个不能生育。怪老天爷咯?
丁荷梅到底还是年迈体弱,受了这么大打击当然是一股脑的忿怨全撒在肖黎身上。
这会儿手里攥着对方的一小把头发,眼睛里像要燃烧出一团烈火。
肖黎不说话也不还手,只是极力保持着平衡与挣扎。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狼狈得让人很有快感。
后来丁荷梅在伤心欲绝与声嘶力竭中昏了过去,立刻被手忙脚乱的医护人员们带走了。而我看到肖黎低头摆弄着自己被撕坏的衣领,眼神却比我想的平静。
我走过去,递了一张纸巾给她。
她诧异了一瞬,最终还是接下了:“谢谢。”
“肖黎,事已至此,周男对你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吧。”
“有没有价值,你说了不算。”她按着脸颊上的血痕,扶着窗台站起身来。我无意中瞥到她破损的衣袖内,似乎还有带着血的纱布滑落了一半出来。
这是旧伤?
不仅如此,她的脖子,锁骨,还有深色丝袜内里隐约可见的一块块青紫。
身上竟有这么多类似家暴一样的痕迹,总不会是周男打得吧?
似乎意识到我的眼神有异样,肖黎慌忙遮住。
挑衅的眼神狠剜了我一下:“罗绮,不用你摆出一副同情的样子。周男是残是死,你敢说你不是在心里偷着乐?”
我说是的,我幸灾乐祸是对他,但我同情的是你。
“周男对我有多绝情多混蛋,是他瞎。而你对他有多算计多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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