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着打断我——
这话可是权威人士说的!”
林语轻瞪了瞪眼,然后挥挥手把丢丢放下来,拍拍她的小屁股说:“乖,丢丢去找爷爷玩。”然后不是很服气地瞪了苏西航一眼:“什么权威人士,不就是你家那个不好好起人名的心理医生说的么?
还创伤性抗拒综合征,我一个字也不信。
南薰现在需要的不是时间,而是一个真相。
不管当年赵凌的死是不是意外——”
我说这个我懂!我爸爸的事,我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自我纠结了好久。
“不过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南薰姐她怎么了?”我觉得这两人的对话里还有我没有共享到的信息,难为我听得一头雾水的。
“赵凌被撞死的时候,我姐也在场。”苏西航盯着桌面上那一摞厚厚的档案道:“那时她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眼看着自己的未婚夫死在面前……孩子流掉了,而且,因为伤心过度坐下了病。可能再也不能生了。”
提到这里就不得不再说一句那可怜的乖乖了,因为苏南薰怀孕而被赵凌带回诊所去养的猫,后来却成为她纪念亡夫和逝去的孩子唯一的凭吊。
我承认我是被苏西航的话给吓到了。一时间,各种震惊夹杂着辛酸与心疼。
“所以我姐决定终身不嫁也是有各种缘由的。”苏西航叹了口气,起身拍拍林语轻的肩膀:“哥们,你选的游戏难度真心是最高级别。”
“你搞搞清楚好不好,也正是因为南薰有这样的心结我才能跟她死磕到底。嘿,一点不用担心她被别人提前拐走。”林语轻废话虽然多,但手里的正事也是没闲着。这会儿翻档案的速度翻得那叫一个牛叉,跟斗地主甩炸弹似的啪嚓甩出来其中一叠:“找到了!”
我就跟见了主人抛飞盘的狗似的,屁颠屁颠就凑上去了。
“这是谁啊?”档案上的照片模模糊糊也看不清楚,名字也是那种随口起的平凡化名。
“肖黎。”苏西航回答。
我腾一下站了起来,两腿一软又跌了回去:“你你你……你们的意思是,肖黎曾经在大姐未婚夫的诊所就过诊?”
苏西航表示,他就是吃死人这碗饭的。当初把肖黎的尸体拉回来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还真的是歪打正着了。
“我是从肖黎矫正后的牙?里发现这些线索的,从磨损和验证的程度看大约在六七年前。而她镶嵌的材质却是当时市面上最先进的明钛合金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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