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遍全s市的整容所和牙科诊所,有资历提前引进这类材质的,一共也就那么几家。
但是其中包括了赵凌经营的整形医院。”
我震惊不已:“这么说,你们觉得南薰姐的未婚夫之死可能也与肖黎有关?”
“不是肖黎,而是明舒。”苏西航说:“我猜想应该是明舒带着肖黎去做整形,却因为一些什么缘故不小心被赵凌知道了些什么。
赵凌的死,的确像是意外,但更像一场安排周密的灭口。”
我说我觉得你猜的很有道理啊,事情发展到现在,不管任何人有任何动机目的做任何事。唯一毫无头绪的,就是我们连明舒是谁都不知道。
说到这,我们两人的目光都落在林语轻身上。
舒婷出事那会儿我们就在警署跟他探讨过,要不要找个厉害的角色好好锁定一下明舒这个人。
“你不是说,会问问你伯父的么?”我说:“另外谁能跟我解释一下你伯父为什么不姓林而姓程啊?”
“这个你可以叫韩若初跟你解释。”林语轻抓了下头:“明舒这个人实在太蒲公英了——”
我表示什么叫‘蒲公英’?
“行话,”苏西航对我解释:“就是指那些狡兔能有三十窟,到处散播革命的人脉和野种的当事人。
简直无从查起。”
当然,我从林语轻的脸上能看到他还算自信满满的姿态。
甩出一张薄薄的档案纸,他说:“但是明丽丽不是隐形人。”
我恍然大悟,说你这是从他母亲开始着手的?
“明丽丽在罹难的时候四十八岁,当时是委任调派到唐凌化工厂的研究监察员。接待她的那两位工程师,就是关成卿的父母。”
我说你等会儿等会儿:“这么说她不是唐家礼的员工,而是政府官员?”
我说那不就跟记者入驻黑心作坊一个道理?她是不是发现了唐家礼的化工厂有违规操作的各种嫌疑,于是就一不做二不休地把‘钦差大臣’干掉了!
林语轻说我的思路是不差的,但是这件事的重点并不在于爆炸案究竟是不是冲着她来的。而在于——她是怎么当上研究院监察员的。
苏西航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轻敲着茶几的玻璃面。
我知道他在陷入沉思的时候,会不自觉地这样小动作。
“林兄,我只问你一句话。”他突然开口,严肃的样子还有那么点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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