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想要留给她最后的保留与尊重。
“你多少知道一点吧?”我问苏西航:“但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都没有跟我提过一点点?”
“因为…”苏西航笑得很诡异,结果一句话出口,我差点踢死他!
他说因为我担心是你妈妈害死了你爸爸,你会崩溃…
“苏西航你神经病啊!”
“我就是神经病,查查你全身各处神经到底有没有病!”说着,他抱起我就进了隔壁的休息室!
“喂,喂你干什么啊!”我被他丢在沙发上,彻底闪了老腰。
“废话,辛苦守护人民生命财产的最后一班岗,难道连个年夜饭也不给我吃?”
说完他就像剥粽子一样把我给剥了!
解剖室好冷,因为不好开空调。再加上常年尸体们光顾,自带一股阴阴冷冷的氛围。
不过还好,苏西航的身体烫的像火。
还有五分钟就要零点了,他一边吻我一边喃喃说着:“要不要做跨年?”
我脑袋一抽,随口说了句--
跨得了么?还有五分钟呢!
“罗绮,你要为你刚刚那一瞬的鄙夷和质疑付出惨痛代价。”
后来的事大家都懂得…自然是被惩罚得空前严厉。
看着墙上那具完整的骨骼标本,我喘息未定地说:“那个看盆骨是女人吧?胯骨分那么开…是不是也犯了和我一样的错误…嘤嘤嘤。”
我们两个窝在休息室的沙发床上,用宽大的警装棉服围得跟山顶洞人似的。
苏西航拉着我的手,一圈圈转着我的钻戒。
“真讨厌,”他说:“为什么民政局过年不上班啊,我想明天就把你娶回来。”
我噗嗤一声笑了:“干嘛这么急?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怕夜长梦多?”
“没有,只是觉得…你看我们警署的公职人员大过年的还要随叫随到。民政局也是为人民服务的公仆,就不能派个人值班满足一下人民警察急切需要娶老婆的基本需求么?”
我:“……”
幸好这屋里除了我们两个就只剩下不会喘气的了。哎,否则万一掐死他我得多寂寞。
后来苏西航不说话了,只是搂着我软软的身子发呆。跟精虫退了潮汐一般,死得很平静…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摸摸他的额头,看他有没发烧。
“没什么,只是刚才切开尚晓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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