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体时有很深的感悟。”
我擦!苏西航我们两个温存过后的话题要不要这么劲爆!
“我看到她的肝脏鲜活鲜活的,很健康。
就在想…到底哪里还能找到适合苏北望的呢?”
我心里一痛,伸出双臂环住他。肝要活体移植,又不是抓个尸体就算数的。
我能理解苏西航心里压抑的苦楚和无奈,虽然他表面上还是一向乐观。尤其是在苏北望面前,刻意不去改变两人一贯的相处方式。
但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可能的方案,甚至向医生询问了自己能不能靠激素治疗,尽快恢复常态来捐肝救人。
有时我默默地看着他在各大医药学论坛网站上查找资料,联系一切可能的人脉来咨询问病。
在心疼之余我也挺欣慰的,至少这样子的苏西航还知道自己能为他哥哥做什么。
我拉着他的手,头靠在他温度恰好位置正点的肩颈锁骨处。
他摸摸我的脑袋,问我要不要睡会儿。
外面的鞭炮声已经渐渐熄了,新的一年伴着雪而至。
有阖家团圆的,有众叛亲离的,有爱意浓烈的,有孤魂孑立的。
世间本有百态,高低贵贱都不能幸免。
后来我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
“你这办公室隔音好不好?”我问苏西航。
“一般吧,偶尔还是能听到隔壁审讯室训斥的声音。”苏西航应该是还没明白我这双脸羞红的样子到底何所为。
我木然地眨眨眼,我说那可糟了。今天大年夜,你又是临时值班。大家…应该不知道我也在。
如果刚刚有声音传出去,别人会不会以为你在奸…奸…
“尸”字还没说出口呢,我就被苏西航一把抓了出来套上衣服!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苏西航带着我警署一夜游,一边搂着我的腰,一边笑眯眯地把饺子分给几个部门的值班同事。
到每个人面前都是这样同一番解释----
“这位是我未婚妻,刚刚过来看我的。顺便参观一下解剖室,所以屋子里并不是只有我和尸体哦,还有她!”
这尼玛叫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然而同事们的答复也是各种奇葩,弄的我恨不得找个解剖刀自行了断。
“恭喜呀,没想到苏医生终于找到愿意跟你在白骨堆里慢慢变老的另一半了!”
“苏医生还有个孪生哥哥吧?嫂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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