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用玫瑰为象征的爱情,很快都如泡影般消散了,证明着那些玫瑰只是他们的一种策略。柳依依把玫瑰养在瓶子里,看着花慢慢开放,清淡的香气溢出来,心中也有一种温情在弥漫,要瓦解她的意志和理智似的。她咬紧牙坚持着,这是一场博弈,在玫瑰绽放中的博弈仍然是博弈,如果现在含糊着妥协了,后面只是一个惨,惨,惨,连抱怨都没有理由。玫瑰很重要,但有些东西比玫瑰更重要。
很快地,也很意外地,事情就有了一个结果。从阳朔回来后的一个多星期,柳依依感到身上有了一种不适的感觉,一种似有似无的瘙痒。开始她没在意,可那种感觉日渐一日地明确起来。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但这一次却来势不同。柳依依红着脸到药店买了药回来洗洗,没有用,这让她不得不往阿裴身上想了。
她把事情都跟苗小慧说了,苗小慧马上说陪她去医生那里检查。两人到了医院,柳依依见挂号处的人多,不敢过去,苗小慧说:“我去。”柳依依想想还是自己过去了,要苗小慧站在身后,挡住后面的人。挂号的人大声问她看什么科,她细声细气说了,脸上热得不行。挂的是皮肤科的号,诊室在三楼。柳依依记得在刚进大学不久,左手上莫名其妙地长了一块红斑,到这里来看医生,挂了号到三楼才发现那几间诊室进口处赫然写着“皮肤性病科”几个字。她在门口徘徊了几个来回,最后下了决心,把左手高高举起,右手食指指着那处红斑,快步闪了进去。
柳依依坐在那里等叫号,浑身都不自在,背上也热辣辣的。进去了,有两个医生,一男一女,还在给别人看病。她马上站到女的那一边等着。男医生说:“过来。”柳依依只好过去,刚坐下,额上的汗就渗出来了。她结结巴巴把症状说了,医生说:“最近跟什么人有什么接触没有?”柳依依点点头,又摇摇头,蚊子嗡嗡地说:“没有。”医生喉咙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没——有?”柳依依头都不敢抬,用力搓着手掌。医生轻轻笑了笑,喉咙里又发出那种含糊的声音:“到哪儿去过?”柳依依马上说:“到阳朔,玩了几天。”医生说:“那个小城很有情调啊!你住在旅店里没注意卫生吧?”柳依依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木板,说:“可能,是的。”她这才敢抬起头,旁边那女医生嘴角含笑意味深长地望着她。男医生说:“以后出去玩要自己带毛巾,只能洗淋浴,还要看着老板换床单。”开了单子要她去化验。柳依依想,难道错怪了阿裴?她鼓起勇气问:“床单也会有问题吗?”医生说:“你问我?你要问我就告诉你,你没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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