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要生就生,要死就死?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那些人,再移到国师身上,背过身去,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何师父明明是大师姐,却没了国师的位置,朝天观的观主位置。”
“也终于明白她为何要离开这个从小长大的地方,更加的明白,她为何会怀念,却从来不想归来。”
“就因为有你们这群师兄妹啊,你们把面子,把朝天观的地位,把所有的一切看得都太重,反而丢失了身而为人的本性。”
“既然你们对于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妹,师姐都可以无视,那么,我不过是和你们在一起一小段时间的外人,师侄,我为何要顾忌那么多呢?”
她回转身体,冲着各位,
“今日,我一定要去陛下面前禀报此事,我已经派人去大理寺,去刑部,去京兆伊,乃至宫里禀报。”
“今日这逼杀的名头,我是无论如何也要洗清的。”
仿佛一道春雷响动,如同重锤一般砸在众掌殿真人的心中,个人的面色变化精彩纷呈。
“我甚至隐隐有了猜测,可是不敢诉诸于口,直到如今,我才敢说出口。”
“所有一切,都是你们的逼迫,你们,一个都逃脱不掉。”
此话一出,院内此起彼伏的咿呀惊呼声。
就是一直气定神闲的国师,这会也是直接脚一滑,手撑在他身边的椅子背上。
韩云真人心头晦涩,从辛夷第一句质问开始,她就心潮起伏。
她真是没想到,这个一向看起来没有半点章法的师侄,竟然是如此聪慧明睿。
想来,今日的一切,都是在她的计算之内吧,只不知道希云真人的死在不在她的算计之内。
这一环一环的,先是让大家群情激奋,仿佛处于弱势,最后来个绝地翻身,把一记重锤打在众人的心上。收到奇效。
整个殿外的气氛仿若被这夏日夜晚的余温给点燃,霹雳吧啦的炸开来。
戒律堂来过旧居,希云真人的大弟子这会怒而立起,
“师父掌管戒律堂,他的性子有些暴躁,因为必须要有威严,所以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
“他和我说过,没什么人对他释放过善意,倒是微云真人曾经帮过他。”
“这些年,他常常说一句话,就是让我等弟子一定要上进,因为他不知道将来他走了,如果我们不上进,是不是和微云真人的弟子一样,别人踩,还是被人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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