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掏出玉箫,简单来了一段节奏舒缓的。
可刚吹了两个调儿,苏茹就打断道:
“换个喜庆点的。”
“欸欸是。”
许飞熊哪敢说个不字儿?于是换了一首《红高粱模特队》。
快节奏的东北乡村土调儿,配上厚重的箫声,那自然是不伦不类,把苏茹和水月听得直皱眉。
显然欣赏不来。
“你敢换个我俩听得懂的么?”苏茹嫌弃的摆了摆手,“另外拜托你站远些,口水都顺着箫管溅到桌上了……”
“嘶……呼……”
许飞熊一顿深呼吸,努力平复着心情。
“妥了师叔。”
向后退了十多个大步,一直踱到屋外。
为了迎合他此刻的心情,许飞熊寻了个最窝囊的位置——窗根儿,
许飞熊蹲在窗根儿底下,手上按着玉箫,换了首中规中矩的《碧海潮生》,慢慢吹了起来。
“嗯,这次还差不多。”
苏茹还算满意的点点头,接着又和水月推杯换盏起来。
许飞熊这边一边吹着,心里直打鼓:
心说这俩人不能又像上回似的,喝多了再耍酒疯吧?
悬欸。
堂堂小竹峰首座,堂堂的大竹峰首座夫人,老像个乡村妇女似的贪酒,这还行?
许飞熊不免暗自摇头,心里唏嘘:
“啧……成何体统?”
打定主意,过一会儿这俩人要是喝得太难看,他就偷偷施个法术,把桌子掀了。
我让你俩喝!
…………
“镜花水月,浮生若梦……师傅当年为我起这个名字,倒也符合我这半生的命数。”
水月饮下一杯酒,眼神渐渐变得迷离。
小竹峰弟子众多,但那都是晚辈,普天之下,她也唯有和苏茹才能真正说得上几句心里话。
忆往昔,峥嵘岁月。
当年,
花前月下,柳畔池旁,那人白衣飘飘,剑如碧水,豪迈不羁,洒脱磊落。
看着他桀骜的举止、睥睨的神情,心里霎那间充满着甜蜜与柔情……
可是最终,她还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在青云山上,在玉清殿中,就在自己的眼前,走向生命的尽头。
可叹她却连救都不能。
苏茹抚摸着她的手,双眼同样迷离,安慰道:
"师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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