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筹集银两、带着期待的心情和自贱三分的申请送上、期待对方能够开恩,办自己的事情——都让人身心痛苦。
皇权的存在,本身是最大的不公——严肃坚定的认为。一切的政治经济学理论、一切的国家理论,往往会在常识的一个小指头的碰触之下哄然倒塌。官员也需要生活,官衙也需要正常运营。
严肃第二次去衙门,结果被告知继续“等信儿”。
他听出这是敲打”他,“刺挠”他。
这一回,应该是县太爷的一个长随(严肃后来才知道),在中间用闪烁的言辞,软硬兼施的技巧,劝诫严肃给他送礼(中间人,而不是县太爷自己)。严肃,作为一个道德“洁癖”者,把话题岔开。
这时,旁边一个衙役,借着衙门的一个狗子,摸着狗子的尾巴,“点搭”他,”给你脸了是不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这么闯进来?要不要我赏你几个包子?“
严肃明白,摸着狗子的尾巴的涵义。他属于“莫等”人,属于“下流”人。
严肃无奈地转身离开。
“只有用别的非正常的办法了。”严肃想到。
“非法取证!”这是严肃想到的第一个念头。严肃看过很多法律类的美剧,很多事情,找准了证据和对方的把柄,都可以在庭外解决。他也看过大学的民诉法老师的一篇论“非法取证”是否合理的论文。
严格来说,非法取证分两方面——一方面,禁止官员、执法人员非法取证,即,禁止公权力人员非法取证,侵害公民权利;另一方面,私人非法取证。这方面,严肃想不明白,为什么对证明案件基本事实有裨益的证据,只是因为采集的方式不符合法律,就不被法院采纳呢?后来一想,禁止私人非法取证,有助于保护私人当事人。因为,作为能力和资源更为有限的公民个人而言,通过隐蔽方式等非法方式取证,往往会套不着狼反而被狼所噬,这样做有利于保护作为弱势的公民;另一方面,禁止非法取证,难道不是徇私枉法、作奸犯科的官员所竭力欢迎的吗?这样做,正是保护了犯罪的官员。
不管怎么样,严肃想试一试。通过施压,也许能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他手里有一台因为给英国某驻哈尔滨的商务机构办理事务受赠的一台老式照相机。严肃经历过1980年代,1990年代,知道这种相机怎么使用。
第三节 照相机的由来
对权力的作恶,就像衙役不给严肃立案这样的小事,东北话说严肃被衙役“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