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的一切,就是让民众相信他们的把戏,让民众走进教堂给他们捐款。
为了这个,他们强调应该通过美轮美奂的圣像、雕刻、能击中灵魂让人暂时感动的诗歌和慷慨激昂、大声的讲道,来抓住人的灵魂,让他们醍醐灌顶,晕晕乎成为他们灵魂上的奴隶。
但是,人均米开朗基罗、人均贝多芬又能怎么样?这也不应该取代神他自己的地位。
他们这样做,好像是人遮住眼睛的翳子和白内障,把神自己的伟大、慈爱和能力遮蔽了,换作他们自己引以为骄傲的一堆石头、一串音符和一堆话语。
吸引我们归向神的只有神他自己。
我不是说我们不应该通过各种方式敬拜神,但是,神更愿意我们做的事情就是爱世界上的人、医治疾病、怜悯穷人、消除社会上的不公。
而俄罗斯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经历了世界上最黑暗的专制、最严重的饥馑、最残酷的压迫、最不公平的社会等级。
于我个人而言,我本来应该在升职上要快于其他的军官。但是因为其他军官家人托了跟将军的关系甚至是在沙皇近臣处的关系,却比我升职要快。
俄罗斯的人身依附,部分可以归结于他们不明白在上帝面前人人的灵魂平等。又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经历过西方的启蒙思想的洗礼。
他们信仰权力、信仰鬼神、敬畏一切比他们力量更大的东西。他们把人当做神,为了巴结有权力的人无所不用其极,极为卑微、可耻。却把神吩咐我们做的事情忘记到九霄云外。契科夫的小说里面一个小公务员因为坐在后排打喷嚏口水溅到前排的一个将军身上,而惴惴不安,最后被吓死。这说明在专制的俄罗斯社会,神不会让人死,而人却可能让人死。
提到你们的新教,它不是为了创造一个新的基督教,而是恢复基督教的原样。假如我是马丁路德或者加尔文,我会首先到最黑暗的俄罗斯去。”
谢廖沙不顾严肃因为听到他惊世骇俗的言论而惊愕的表情,又接着说道:
“我是一个俄罗斯人,一个俄罗斯军官,对于你们同胞现在遭受的苦难,我也是手足无措。但是,我真心希望你们能够逃离这样的悲剧。”
严肃非常理解谢廖沙的处境。谢廖沙已经和他坦承相告。但是最重要的问题仍然无法解决。
如果严肃通过一定的途径能够得到一些比较先进的枪炮,他们就可以在战场上和俄罗斯军队一较高低。
谢廖沙似乎窥探到了严肃的心思。但是他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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