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鸡肉吃起来也忒他娘的浪费……要不去旁边狗蛋家先赊一壶?
“嘿!有意思,这人老了不旦眼花耳聋手抖,怎么鼻子都开始窜味了。”老余的鼻子耸了耸:“这味道也太正了……是我太想那家杏花酒了?”
老余旁边的土狗忽然一溜烟跑到家门前冲外边不停吠叫,老余愣了愣,自语道:“有人?”
余家村家家户户之间的距离不远却也不太近,都有单独的阡陌小路回家,而且由于村民都是爷辈几兄弟传下来的一系家族,那么多年来可没有大晚上作客的习惯,有事也都是白天找了做了。
杏花酒的味道随夜风飘来,愈发浓郁。老余随意的将湿手在裤腿上擦了擦,三步并两步的跑到土狗旁边朝小路上看去。
“老余!什么情况?有人来家?”婆娘拖长语调的问话恰好从屋里依稀传来。
生怕婆娘听不到,老余同样提高声音答道:“好像是有两个人,不过天太黑,看不清样子。”
在来路上,一向走在自己后边的余淡就主动超过去走在了前头,邹风加大步幅提高步频跟上余淡,笑问道:“就是前面那家吗?听到你家狗叫和你爹的声音了。”
“嗯!”余淡欣然应了一声,本就已经走得极快,余淡速度再提之下,直接变走为跑。
邹风继续加速亦步亦趋的跟在余淡身后,尤有余裕的借着月色抬眼打量余家庄。
十来户稀稀拉拉的散布在山腰,天色已晚,半数以上的屋子都一片漆黑,唯有包括余淡家在内的几户还亮有微弱烛光。
大多数人的家……就是这个模样吗……
邹风自打有记忆起,就是生长在西疆大营,从没见过这样的风景。
倒不是说没见过烟村人家,不过,先不说契夷边陲村镇风格与鸣雷帝国迥异,而且邹风每次见到,都是以屠夫身份去屠村屠镇的,感觉自然是不一样的。
邹风这一生至此,早就在一次次与战友的浴血奋战、生离死别中,用执着与坚毅烧死了所有的幼稚和任性,斜月三星那片荒野,早就已经长满了冷漠和清醒。
“爹!娘!我回家了——”
余淡的呼喊声让邹风回过神来,听着已经无比熟悉的余淡嘴里发出完全陌生语气的呼喊,邹风忽然有种自惭形秽的卑微感。
“我还带了个哥回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初升的孤独寂寞被一种陌生的情绪淹没,杀人时从来眼都不眨一下的邹风心尖前所未有一颤。一直以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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