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来不得半点马虎,你要谨记在心。”
“是!班长!”余淡同样敬起军礼,高声应答。
老余听罢愣了一下。
在余淡小时候,老余总跟余淡说起军中往事,小余淡在知道行伍之间,称呼不知名上级就是以“班长”称之后,哭着闹着要叫老余“班长”,不过,老余一向不认,说余淡乳臭未干,等真有本事能到西疆去,再认他那声班长。
老余心底满是欣慰骄傲,握拳一下捶在余淡胸口:“好小子!”
“你们这几个大头兵,别在家外面傻站了,正好今天清早老余挑了一只冠子最红的大公鸡杀了,还一口没碰过呢!快进家来!”老余的婆娘招呼众人进了屋。
向来随意不让老余点煤油灯的老余婆娘主动的端来煤油灯,随手拾起灶台上的棍签将灯芯朝上挑了挑,扭头朝老余道:“老余!火折呢?”
平日里几乎没有机会点灯,老余眼睛一亮,主动接过煤油灯,掏出火折点燃,灶房里亮起更加明亮的火光。
老余踮起脚,将煤油灯挂到灶台上被黑烟熏得漆黑的一根木勾上,继而就要吹灭在灶台上的蜡烛。
“有客人来,别那么小气好不好?”老余的婆娘骂骂咧咧的拍了老余一下。
老余“嘿嘿”傻笑着“哦”了一声。
“没听咱家鱼蛋说,要跟他伍长打老根吗?那么大件好事儿,家里敞亮点多好,你别吝啬兮兮的行不行?”老余的婆娘一边念叨,一边已经烧好灶炉,端来一锅未曾动筷的鸡汤。
余淡提起坛箩上的绳,将酒坛朝老余一递笑道:“爹,自从进了门,你的眼睛就没离过这酒坛,给,就是你最爱喝的那家杏花酒。”
这一夜,余淡与邹风在老余与婆娘的见证下,喝过三碗血酒,打成了老根。
余淡与邹风听喝得兴起的老余聊起许多夜狼营往事,其实老余说的那些,余淡基本都听过,毕竟老余从余淡小时候开始就在说。只不过,这一次,余淡有了很多不同于往昔的感受。
当邹风与余淡跟老余提起,如今西疆大营里,石字军的装备更上楼层,就拿夜狼营的游驽来说,相隔三十丈都还能伤敌,老余激动不已的责骂余淡没带一把回来给自己开眼。
极为默契的,老卒没有向新卒询问半点关于任务的事情,却莫明嗅到了一丝不祥的气息。
喝得脸颊通红,眼睛半眯的老余跑回房间里,在盛放自己军功章的宝贝盒子最底翻出一张护身符,从中一撕两半,分别送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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