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说是曾经陪伴自己整个军伍生涯的护身符,灵验得很,每次在战场上遇到危机,都能化险为夷,更保佑自己退伍时都能四肢健全。
“现在我把它分成两半,送给我的两个儿子,效力估计是减了些,反正,以后你们可以断手断脚,但是一定不能送了命,一定要回来给我抬棺材。”老余咕哝着说完这句话,就一下从板凳上朝后醉倒,好在是各坐两旁的邹风与余淡眼疾手快的扶住。
在老余的婆娘不停咒骂老余说话不吉利,抱怨老余贪杯喝醉,实在少脸时,仰倒在余淡与邹风怀里的老余微醺的睁开一只眼,满脸得意的左右瞥了两个儿子一眼,而后,竟然直接就打起了呼噜。
在跟邹风一起扶老余去休息时,余淡偷偷的将一沓银票放在爹嫌的枕头下边,邹风见状,心底计算一番此去玄阳的必要盘缠,而后,也将多出来的银票碎银塞了进去。
“哥……”余淡还要说些什么。
邹风已经暖然笑道:“这是给咱爹娘的。”
深山的夜静谧安详。
灶房旁的小河沟叮咚流水声格外清晰,和着唧唧虫鸣与呱呱蛙唱,奏成邹风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宁心乐章。
余淡的房间里,新结拜的两兄弟挤在不大的床上,月光从窗户木栅透进几束,照亮了夜,也照亮了心。
“在想什么?”邹风见余淡眼睛睁得老大,听着耳里老余夫妇的起伏鼾声,压低声音问道。
余淡沉吟应道:“我总觉得,这次的任务,跟小石头……大少爷有关。”
邹风笑道:“还是纠结小石头就是大少爷的事情?”
余淡面露回忆神色:“上次在城郊见到小……大少爷,一时接受不了,没敢理。再后来,被刘校尉叫去武侯府站上堂岗,第一次见识到大少爷那种大权在握、生杀予夺的气魄,回想以前在鱼龙营一起参训的日子,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邹风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你他娘的……跟谁学来的这些文绉绉的词儿……”
余淡挠挠头,下意识答道:“小石头的门房老叔。”话已出头,方才后知后觉不对,连忙改口道:“石字军前任左副统帅,武侯府前任大管家……以前在鱼龙营时,自从认识李管家以后,每次在鱼龙营见到他,我都会上去攀谈两句,因为那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嘛,不然借我十个胆子,我也是不敢的……”余淡面露感怀的笑而续道:“不过,李管家生前是真的没有什么架子,每次我舔着脸跑上去跟他打听小石头,缠他跟我说西疆的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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