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嘴巴怎么那么臭。”
晚歌冲她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她。
而当事人更不会去在意这些,刘芳紧盯着陈奎,等着他的回答。而陈奎眼神闪闪避开了她的目光,嘴巴嗫嚅动着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随着等待时间的逐渐变长,刘芳脸色越发苍白,眼里仅存的那一点点希冀被吞噬余下一片心灰意冷的死寂。
“我明白了。”刘芳自嘲笑着点头:“多年夫妻情义到底是抵不过一些流言蜚语,既是如此我刘芳自请下堂。”
此话一出,当场的人都惊呆了。富春和晚歌急忙的拉着她的手,劝说让她别冲动的。
休妻和离可不是小事儿。
不管是谁,反正女人被休别人都不会说男方家怎么怎么样,都只会说女方怎么怎么样的。哪怕这事儿根本就不是女方的原因,哪怕原来女方多会做人,多会顾家,多能干的,闲言碎语都不会少。
可以说很多人为了面子等等,会强迫忍着受着,哪怕被打被骂也不敢反抗。
其实刘芳从来没有过这种念头,因为陈奎待她确实不错。自是自从孩子出生,陈奎的转变让她慢慢的从破了洞的壳里钻了出来。破了洞,进了风里边儿的温暖渐渐被吹散,若再固执躲在里边儿抱着残余的壳过日子,迟早有一天会被冷死冻死。
与其如此,倒不如早做打算,钻出来寻找躲雨避风的地方。
“你说什么混话。”陈奎惊过后也是有些怒了,他觉得刘芳这是在威胁他:“我看你是睡糊涂了,赶紧进去看孩子,别在这儿说这些糊涂话。”
“儿子你才是,说什么混账话。她自请下堂多好啊,几年不出,好不容易怀上竟然是个女儿。以后再想要,怕是难。既然她自己都那么说了,你还等什么,赶紧的休了她啊!”大概在场的只有王玉芳一个人高兴得拍巴巴掌的。
“娘,你少说两句。”陈奎呵斥一声,王玉芳瘪瘪嘴没再说话。
瞧此情景,刘芳闭上了眼,也不知是不是眼不见为净的意思。
“刚才的事,还有那些话我都当作没听见,没看见。你赶紧的进去照顾孩子,有什么咱们以后再说。”陈奎说着,试图让刘芳先进去冷静冷静。
“不用了,话都已经说出去,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和离吧,这样你也好去找寻那能为你生儿的好媳妇儿,一家人过安稳日子的。”说完刘芳转过头问晚歌能不能帮她一个忙。
“你说,只要我能够帮的,我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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