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澜一般年岁,下月末观澜的及笄礼,也是咱们经竹的及笄礼,按理说,也该为她考虑婚事了,”陆秉言说着,睁开了眼。
宋月梅的手顿了顿。
就听陆秉言继续道:“你也晓得,当初经竹出生之时,是有那和尚说过,她是凤命在身的。”
宋月梅微微一笑,“都是那老和尚乱说,老爷何必当真。”
陆秉言也笑了笑,“这可不是乱说,后来我打听过,那和尚便是云游四方的弥空法师,那法师断言极准,说咱们经竹有凤命,那定然是有。”
宋月梅微微一笑,道:“老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只是,咱们经竹只是陆家的二小姐,总不能抢在大小姐前头成了婚事不是?”
陆秉言却道:“这些事,我心中自有分寸,你不必忧心。”
翌日早晨,宋月梅伺候了陆秉言起身上朝,便让人把陆经竹叫了过来。
瞧着女儿一脸困倦,宋月梅有些心疼道:“你父亲偏心于你,你倒也不用日日这样用功。”
陆经竹笑了笑,却道:“阿娘不明白,父亲看重的,又何止是我当年出生时的凤命一说,女儿若非才华斐然,那陆家难不成还得由那陆观澜来掌门面?”
宋月梅闻言一笑,“你呀,何时竟也学了陆观澜说话那样刻薄。”
陆经竹笑了笑,道:“那昨夜阿娘与我在屋子里说的话,可有让父亲听见?”
宋月梅道:“听自然听见了,只是,如今阿娘却是不知,你父亲心中究竟在打些什么主意了。”
陆经竹脸上尽是笑容,“无论父亲打的什么主意,女儿瞧着,陆观澜是再没用了,”
宋月梅闻言挑眉,道:“你这丫头,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了什么?”
陆经竹笑道:“阿娘是不知道,那二位嬷嬷因何缘由,才在府中只留了两日便走?”
宋月梅眉头一皱。
她确是不知,那两个宫里来的为何忽然说走。
她不是大夫人,如今又没了掌家的权力,自然过问不得。
昨日那两个嬷嬷走时,她也让人去打探了一番,只说是宫里传话,不得不回。
却是没想到,竟是和经竹这丫头有什么关系。
便问:“你说。”
陆经竹微微一笑,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便将那日如何遣人以陆观澜之名,去请了那两位嬷嬷去,又是如何让两位嬷嬷在陆观澜院儿里等了许久,再后来,两位嬷嬷又是如何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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