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桐生:“要查!”
宋川白默然地看了陈桐生一眼,没想到陈桐生这么激动。她早上稀里哗啦地吃了一通——虽然宋川白很怀疑这些东西到底有没有进她的肚子,看上去却完全没有被影响。
但激动归激动,陈桐生就算再想,宋川白也对邹士筠的提议并不心动。
宋川白笑着摇摇头:“爱莫能助,少卿。”
“单是这个飞光,即便是少了,那些消失的飞光,你去哪里查?京都内飞光的销货渠道,卖家又岂止苦水村一个地方?提供包庇的又岂止两个县令?”
邹士筠坚持不懈:“那苦水村人的冤案呢?”
宋川白本来想张口断了他的念头,然后突然察觉到什么似的,看了陈桐生一眼。
陈桐生那双眼睛微微地亮着,几乎是带着一点期盼的看着他。倘若能把这件事弄清楚,也能还方鹤鸣一个清白的名声吧。只是他何曾不想呢?
方鹤鸣死得蹊跷不假,但若一旦暗卫参与进去了,此事大多时候就跟女帝有关联了。
宋川白昨日进宫求见女帝,吃了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他记得似乎过去几年,每一次出了异常事件后,女帝都会有不同程度的不适表现。
并且那些事情也都会在最后匆匆结尾,一点要被细查的意思也没有。
当然了,有些事情与陛下的联系别说是没有,那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皇帝也犯不着来干预这些事情。宋川白跑去皇宫的动力,不过来自于他长期沉浸在朝野中所锻炼出来的,一种古怪的直觉而已。而那看似互相矛盾是联系和因果背后,往往就是危机重重。
这一次他也有直觉——这两个案子已经结束了。
按宋川白的计划,他本来可以在此次一次拔除平成县,奉池县县令并大小涉案官员,苦水村,与左散骑常侍,间接打击那个御史老狐狸。这原是一箭四雕的事情。
平成奉池两县官官相护,知法犯法已久,更重要的是,这两个县令个个是御史大夫门下中人的旁系,各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因此当他紧急接到消息,说方鹤鸣出现在苦水村时,立即就察觉到不对。
事后想起来,方鹤鸣也许是在等,方鹤鸣在苦水村等他动手,仿佛只要宋川白此次行动成功,那无端把方鹤鸣逼去苦水村的威胁,也就随之消散了。
然而行动失败了。
消息泄露,码头只等来了一艘空船,宋川白安排的人手扑了个空,紧接着苦水村被灭,方鹤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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