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了那场大火中。
奉池县令自杀身亡,平成县令早已抛下妻女逃的不见踪迹,大小官员抓了一批,但最后能定罪的却没有多少。因为就连那艘船上的人员,都早已在进城前换了一批,这些人抓起来一问,比扑空的官兵还要茫然,底子干净得很。
而女帝听闻两案后,一句有用的也没说,无非是感叹痛心了两句,直接就将此事甩手,授意速结,莫要影响过些日子的外使来朝。大理寺少卿刘德这样才敢如此匆匆结案。
邹士筠若要执意查下去,作对的就不仅仅是刘德了,头一个能搬出来压他的就是女帝:“陛下都说了尽快结案,你还想抓着不放,到时候传到人家外使耳朵里,丢我朝的脸面不成?”
宋川白在最初的行动失败后,就也没再多动作,甚至还在那日下朝后,跑去带着一脸歉意对御史大夫讲:“唉,是本侯做错了,谁知道这是您儿子的丈人的船呢?要是本侯早些得到消息,是断断不会参与此事的。”
御史大夫木着一张老脸道:“哪里哪里,船商问心无愧,查又何妨?应当要查的。”
宋川白道:“哪里哪里,您儿子的丈人还有不可信的么?这岂不是在打您的脸?”
御史大夫脸上的筋一跳:“哪里哪里,天子犯法与庶人同罪,查与不查与我何关?”
宋川白道:“哪里哪里,这可不比寻常,这可是您儿子的丈人的船啊!”
御史大夫隐隐觉得他这话中带套,又刺得锋芒毕露,但宋川白那张笑脸实在是太诚恳了,就差在脸上写一个“我错了”的字样,让御史大夫按捺着愤怒扫了他一眼,道:“此案自有大理寺判定,侯爷原也出于惩奸除恶之好心,实在不必多虑。”
“御史大人真是宽宏大量。”宋川白继续说:“要是我早知道这是您儿子的丈人的船……”
御史愤然拂袖而去。
御史大夫比他儿子要脸面,回去定要将在宋川白遭受的耻辱往左散骑常侍身上发泄一番,尽管父子两人都对这个阳和侯心存芥蒂,但之后宋川白故意去府上拜访时,左散骑常侍就已经叫妻子跟丈人家把关系划得一清二楚,离得远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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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川白沉默了一会,在此期间,两个眼睛闪闪发光的人就一直盯着他。
侯爷默默招手,把陈桐生叫过来问:“就算我拒绝他,也明令禁止你们再干涉此事,你也会偷偷去帮他的是吧?”
陈桐生一竖拇指:“侯爷,英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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