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男子身上搜索了一遍,再抬眼时,发现宋川白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欲言又止的样子,陈桐生顿了顿,立马把搜到的一股脑塞过去。
男子身上只有一方纸而已,写的是:“信错付错,相煎何急。”
落款,周明则。
那张纸宋川白看了片刻,便交到方茗手上,道:“周明则死了。”
方茗半信半疑,对着纸张看看,又对着尸体看看,意外道:“他就是皇太子周明则?怎么,怎么死在这里?”
周明则为什么当初黎城被破的时候没死,而死在了这段看似并无威胁的时间?
难道是知道他们要来?还是发现了方茗的活动,因为害怕而选择自尽?他又为什么不在晋王府,而选择死在这里?
宋川白道:“我方才就想,这里的大火,恐怕并不是因为窃贼引起的。这里藏了不能被发现的人或物,在暴露后,情急之下,有人便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来驱逐周围居户。”
大火烧到了这户普通人家的门口,将门燎得漆黑,却没有烧过院子,没有危及房内。
“不愧是侯爷,轻易都想到了我等想不出来的解释,佩服。”方茗话说得像样子,但脸上却无诚恳表情:“也就是说,这个周明则在大火之后又存活了一段时间,随后才突然自尽了?他为什么?难道时候侯爷把皇太子吓着了不成?”
宋川白没有回答,他盯着那张脸又看了片刻,站起身道:“不知。”
方茗不认得周明则,她也没有见过女帝,无法从亲缘相似度上去推测那么一丁点儿的可能,但她冷笑道:“不过,周明则不是早年便死在了侯爷手里,又怎么会安然地长到这么大,死在离京都如此之远的黎城呢?”
“狸猫换太子的把戏罢了。”宋川白简短道。态度不言而喻。
方茗还是觉得非常蹊跷,带着人走进屋内去搜罗,宋川白却仿佛突然对此失去了兴趣,只是站着看地上的人。
陈桐生小声道:“侯爷,埋吗?”
“你怎么,”宋川白闻言失笑:“你怎么压根儿不把自己当个丫头看?”
陈桐生不明所以,宋川白接着道:“倒也不是什么都叫你做,这种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尸体,还是少碰为妙。也把你那双手看得金贵点儿,”
陈桐生心里刚一动,宋川白紧接着说:“这是拿剑的手,不是做苦力活计用的。”
“......”陈桐生寻思了一下平日里练功苦哈哈的模样,不觉得这跟苦力活有什么区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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