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堂却告诉他们,北朝遗址中不仅有其他玄机,还能够支撑一帮人在其中生活应该夏季。
难道里面还有田土粮食,有活跃而不足以致命的野兽来食用,有干净的水来饮用?
传说中的北朝,难道不是已经坍塌到了地下,被大片沙土掩埋了么?
到底是怎么进入那座地下之城,又是怎么在地下生活如此之久的?
更何况进入的人还画了图纸,这也就意味着陷入地下的部分,不仅保存完好,足以支撑活动的区域较大,并且还十分复杂。
很有可能是保存着街道与楼台的建筑。
这便很有些骇人了。
陈桐生道:“立即提审北猎堂中人”
曲砺又是一幅没睡醒的模样,靠在椅背上掀起眼皮看了陈桐生一眼,道:“原来你还活着呢。”
“我当然活着,”陈桐生在他面前坐下了。
她也来不及收拾自己,只换了身干净外衣,修一下面子,也不跟曲砺废话,道:“你们北猎堂中有一个叫玉铭的人么?”
曲砺轻声道:“他是一个人出来的么?”
“我只见到了他一个,至于出来了几个就不清楚了。不过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许他就是最后存活下来的人吧。”
曲砺一言不发地闭上了眼。
“你猜他现在在哪里?”
曲砺笑了一声,脸上没有半分笑意:“你把他埋在哪里?”
陈桐生与站在一旁的宋川白对视一眼,警觉问:“你怎知他一定会死?”
手指在桌上敲出沉闷声响,曲砺道:“没有人能活着出来。”
陈桐生眉头一皱,道:“这可未必,每年都有在遗址中盗凿的黑商赚得盆满钵满,之后从里面安然退出的。”她观察着曲砺的表情,接着道:“还是说,出来的其实不是正常的活人......而是偶?”
在屋内旁听的宋川白与方良哲闻言都露出一丝疑惑表情,盯紧了曲砺。
曲砺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说不清是嘲笑他们还是自嘲,轻轻说:“是啊,北朝人以祭祀神灵的名义,做出来的偶。”
又是为了神灵。
陈桐生脱口道:“为了伽拉么?”
“伽拉系阿,是的,还能有哪个神?”曲砺道:“北朝遗址是个玄而又玄的地方,在北朝尚在时,那便是一个封闭的、鲜少与外界交流的王朝。”
“有人说是北朝灭亡前,他们的祭司下了咒,诅咒外来进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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