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风餐露宿,劳心劳力呀,”陈桐生占完便宜就来了精神,盘腿坐在床上,坏心思地问:“侯爷,你来为我包扎么?我够不着。”
宋川白想着是她那个耳朵,便应下了,谁知他刚一点头,陈桐生便一掀衣角,眼角上勾:“那我这里也受伤了,可疼了,侯爷要轻点儿呀。”
她说的是自己腹部的伤,说完看看宋川白,身子前倾,问:“咦,原来侯爷也会红耳朵么?”
“你这两年真是长进大了,”宋川白哭笑不得,要恼不恼地伸手往陈桐生脑袋上用力一戳:“哪儿学的这些,玩笑开到本侯身上来了!”
配好药粉,宋川白轻轻擦干净陈桐生伤耳上的血污。
陈桐生问:“如何?”
“丑。”
“......”陈桐生耳朵一侧:“我知道丑,我是问它真的长出来了么?”
“你怕它长不出来?”
“我倒是无所谓,不长也好,不长的话呢,便能跟侯爷报伤拿补贴钱了,还能拿来吓你。”
宋川白嗤地一乐:“那你可要失望了,长的挺好。“
陈桐生闻言伸手去摸了摸,果然摸到了已经痊愈到一半的伤耳。
纵是她已经对此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在此刻却仍然大为惊愕,忍不住反复摸捏,被宋川白伸手一挡:“别乱捏,对伤口痊愈不好。”
“还能比痊愈到一半被割掉,又在包扎后沙里滚雨里淋还要不好么?”陈桐生一幅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淡定表情,接着捏,被宋川白抓住了手腕,塞回被子里,命令似的的往下一压:“不许动。”
他仔细地涂抹上膏药,又撒上药粉,低头手指轻巧地给包扎起来,温柔的仿佛对待刚出世的婴孩。
陈桐生抬眼看着宋川白认真的表情,那紧抿的薄唇,与微微颤动的睫毛,没忍住伸手去碰他疏朗而长的眼睫。
着突然伸出来的爪子吓了宋川白一跳,他伸手一拍:“别捣乱。”
搞得还挺认真。
陈桐生心中温温热,甜丝丝的滋味顺着舌根一路泛进心里,她弯弯笑眼,低声道:“不会真的就是为我来的吧?”
“原来不是,”宋川白的声音自耳侧传来:“原来往西去查一个贪案,半路收到来信,讲你胡闹得找不着人了,到底想看看什么情况,便赶来了。”
“哦,那便四舍五入,当作是为我而来罢。”
陈桐生道:“侯爷大约已知北猎堂?这组织很有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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