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起来。
王勇急忙按住,道:“教头不要动!”这会他看到林冲的中衣有血迹,不由得火向上撞,道:“教头,那狗官给你用刑了吗?”
林冲笑道:“也不是用刑,堂上断了我个‘不合腰悬利刃,误入节堂’的罪名,当当流沧州牢营,是打了二十脊杖,本该打完了就上路,却好在那会和王教头一起认识了王老志,我岳父找到了他,替我说了句话,这才让准留在监中,养两天棒伤才走。”说到这里,林冲又是一笑道:“这王老志现在实在了得,就连高太尉那样的人,都不敢直接与他争衡。”
王勇压低了声音:“教头,你下狱可是高衙内害的?”
林冲脸上一阵抽搐,恨恨的道:“我林冲但得三分气在,能挣扎着回来,必然不会就这燕算了的!”
王勇沉声道:“教头,大丈夫报仇,只报今晚,不报明天,你虽然被制,小弟还在,那高衙内我必替你出这口恶气就是了。”
林冲眼看王勇眼中杀机纵横,急忙按住他,道:“贤弟不可造次,这是东京,天子脚下,你要是做了什么,只怕就走不得了,你年纪轻轻,还有大好前程,没有必要把自己给毁了。”
王勇知道林冲的性子,也不与他争执,就把地面清出一块来,等那节级拿了酒肴过来,摆在了林冲面前道:“教头先吃一杯。”
那节级站在一旁劝道:“官人,林教头被棒伤了,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王勇惊呼一声,道:“我却把这个给忘了,哥哥不要喝了。”说着把酒杯抢了下来,向着节级道:“烦节级给拿一壶茶来吧。”
两个人一个趴着,一个跪坐,就说着闲话,当林冲听到王勇是来成亲的时候,不由得怨怪的道:“你这小子,既然有喜事在身上,那来我这里做什么啊,这晦气要怎么才能冼掉啊。”
王勇笑道:“教头不必担心,我这喜期还有几天呢,不用担心。”
林冲又埋怨了几句,随后道:“王兄弟,我有一件事要托付给你。”
王勇拍着胸脯道:“林冲无能,遭此一难,大好男儿文面受辱,日后就是再怎么出人头地,也洗不去这份屈辱了,而我这一去,还不知道能不能挣扎得回来,家中只留一位娇妻,枯弱无依,那高衙内乘我不在,自然少不了要磋磨她,我想这里写一封休书给他,写明原因,只作合离,任她自嫁,若是被那高衙内磋磨的狠了,就寻一个良人嫁了,也能清净一些,只是我那娘子是个痴得,绝不会同意我这么做,所以我想就在这里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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