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帮带给她,你看如何?”
王勇沉声道:“教头,你想过没有?你身为八十禁军教头,随时有站班伴驾之责,可是高太尉却毫无顾忌的把你给害了,你让嫂子再找什么人,能得一个安稳?若是那等让高太尉心存惧意的人,除非是世代公侯,相门贵第,可是你认为这样的人家,能有可能娶一个下堂妇吗?若是让嫂子去给作妾,我们但不说这能不能行,只说若是这般,那还躲什么,就给了那高衙内为妾就是了,那货也是一个不得长久的,教教不如把嫂嫂典他一年半载,就请他们家帮忙,免了你这罪,还回去做你的教头,然后日子一到,赎了嫂嫂再过日子有何不好。”
“胡说八道!”林冲气急的斥道,王勇道:“教头也知道我胡说八道,那教头这么安排了,高衙内耳目众多,岂有不知的道理,岂不是要日**着嫂嫂嫁他了吗,反正嫂嫂都是没有主的了,那时嫂嫂前无所依,后无所待,这不是要逼死她吗!”
林冲不由得落下泪来,恨恨的捶着地面,咬牙切齿的道:“可恨高贼,竟把好人给逼得无路可走了!”
王勇安慰道:“哥哥却听我一句,我在山东,现在自己有一份产业,家大业大,就是那高俅也一时之间,不能把手伸到我那里去,不如我所嫂嫂给接走,只有离了这里,他一个京营殿帅,又不能随意出京,自然就不能再骚扰到嫂嫂了,只等教头在沧州安定下来,我就送嫂嫂过去,让你们夫妻团圆。”
林冲苦笑道:“我那里,如何还能安定得了啊。”
王勇笑道:“好与教头知道,那沧州横海郡有一个英雄,是柴世宗的嫡派子孙,姓柴名进,江湖人称‘小旋风、玉孟尝’他是小弟的拜兄,小弟给教头写一封信,只要教头拿着那信过去,自然就能得到他的照顾,那柴进在沧州一手遮天,有了他帮忙,你还怕安定不了吗,顶多一年,就能安定下来了。”
林冲也是大喜道:“我也久闻柴大官人的名号,能有他的帮助,那是能安定下来了。”
王勇当下就要了纸笔,写了一封书信给林冲,又让林冲给他娘子写了一封信,说明让他娘子一家,跟着王勇离开的事。
两个人交换了书信,林冲就催着王勇离开,这里是南牢,王勇是要结亲的人,实在不适宜在这里久留。
王勇想想自己也没有再留的必要了,就对林冲道:“教头临行那日,我再去给教头送行就是了。”说完这才起身离开,又塞给了那节级一把银子,请他帮着林冲好好将养身上的棒创,那节级没口子的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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