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南门疏曾对她说过的话。
她失去了很多有关付惜景的记忆,只记得他这个人,记得他的“不好”,却完全忘记了他的承诺,他的好。在她的眼里,在天下人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将她的身心利用了彻底的狗男人——同宣㬚,是一样的。
她此时此刻在意着宣阁主是否会因为天下人的看法而委屈,却从未想过付惜景是否会因为她的看法而悲痛。
悠悠之口又有何所惧,伊澜至少明白宣㬚对她的真心,可自己却完完全全地忘了付惜景。
完完全全——是“完完全全”了,只忘记他的好,忘记了他们相爱过,比忘了他这个人残忍得多。
越溪桥溘然咬住唇,深深垂下了头。
落半夏则叹道:“对阁主来说,夫人以外的人的看法都不重要。至于你所疑惑的,盛迎为何会如此轻易地害了夫人……”
她一顿,兀地咬紧了牙关:“因为我没有保护好她,也因为一个必须隐瞒的人。”
又叹了口气,落半夏看向早已摆上桌的早食,倒是瞬间失去了胃口:“我昨天去‘刺杀’盛迎,只是为了听他亲口证实一件事。”
越溪桥没什么反应,不知沉浸在了什么之中,双眸有些失神。
“越姑娘也是知道的罢。”落半夏眯了眯眼,“盛迎潜进归元谷杀害我们夫人的计划,魔君知情,甚至是帮凶之一。”
越溪桥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迅速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阁主的意思,是盛迎和他门下的任何教徒都不能放过。七星教中,最老实本分、几乎从未掀起过纷争的便是三长老一派,我知魔君是三长老唯一的弟子,又见他对你还算用心,本不想对他出手。可盛迎亲口说了,‘寒灯’的那张皮,正是魔君亲手做的。对于盛迎残害我们夫人的计划,魔君也全部知情,既是如此,他就必死无疑。”
“他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没等她说完,越溪桥就大声嚷了起来,“他是因为看不惯宣阁主断了我的经脉,才会纵容盛迎去害伊澜夫人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能不能,能不能不要……”
她的声音突然尖利了起来,好在落半夏及时用真气封住了门,才不至于让屋外的春饶和秋顷听见里面的动静。
见她不知为何突然向着付惜景说话,落半夏的眸中蕴了些怒气:“你……”
“不要,不要杀他。”毫无预兆地,她的双眼红了,更不断落下泪来,“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他从没想过对重霄阁出手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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