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为了别的男人生孩子,再不见他,还说跟我再没有任何关系,就此殊途,呜哇哇哇。”
司阑的身体一震,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付惜景。
“……”付惜景看着哭得委委屈屈却满口瞎话的越溪桥,抿了抿唇,“我没说过。”
“可是他默认了,他默认了,他不要我了!”越溪桥嚷嚷得愈加厉害,还在司阑怀里蹬腿,“他是孩子亲耶,他都不要我和孩子,我们母子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既然他都已经不在乎我的死活,就接着让我去死,反正和他也没有半点关系!”
她蹬着蹬着腿就跳了下来,还要往外走。付惜景是真没想到她一天没吃饭还能这么有活力,也怕她突然来了劲一头撞到门框上去,就上前一步将她拦住。
越溪桥猛地撞上了他的胸口,下意识地就要搂住他的腰,手臂抬到半空时僵住了,咬着牙要绕过去。
付惜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出内室,又出了门,走向了他原本的那间房。现在这间太乱了,外间的碎片也不确定有没有收拾干净,她又喜欢光着脚丫子,只能换地方。
司阑追出来问:“姑娘,可要吃东西?”
越溪桥被抱起来后就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将脑袋缩在他胸前接着哭,一句话不想说。付惜景则道:“备膳。”
他推开门,又转身合上,抱着她进了内室,想要轻轻将她放去床沿,她却搂着他不撒手。他无奈只能自己坐到床边,让她坐在他腿上。
一开始越溪桥只是小声地哭,越往后哭声越大,尤其在感知到他一动不动地任她抱着、手偶尔会抚摸她的头发时,像是要将内脏都呕出来一样,完全不顾形象地流着泪嚎。
付惜景颦着眉看着她哭,听着她叫,倒是没有不耐烦,只是心里越来越沉重。
无论他如何坚定自己的抉择,一看到她的眼泪都会动摇。……也罢,不管她今日这场哭是发自真心,还是只为了完成任务在做戏,他都认了。
“……你原谅我。”她吭吭唧唧地反复说了很多句,才让他听出这么一句完整的话,却又前言不搭后语,“我不想,不想你死。”
听到这句,他溘然睁大了眼睛。
司阑唤了人送了吃的东西上来,付惜景就先对越溪桥说“别哭了”,抱着她去外间的餐桌旁用食。
不过这张脸还是需要洗一洗,司阑就浣了手巾随便在她脸上抹了几下,把眼泪都抹干净,道:“快吃罢,先喝些养胃的汤水,别一下撑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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