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说道:“弟子这把剑弱了些,请师父将就着用。”
吴抱奇笑道:“你左肩有伤,又要照护师妹,比我更要用剑。”
便在这时,门内缓步走来一人。
这人径直行近吴报奇身前,双手奉上一把带鞘大剑,说道:“吴庄主,家主人知你今日必要用剑,特为命我送来。家主人说,这剑必定能合你的手。我来得总算及时,没误了庄主的事。”
吴抱奇并不问他家主人是谁,只是说道:“有劳管家了。”伸单手接了剑。
这人行礼退下,到楚青流瞿灵玓身旁四五步远处站定,闲闲而立。并不向瞿灵玓行礼问好,可见并不是乱人盟的人,则这人是谁?门外哨探警卫怎就没能拦下他?为何既没打斗声息又无人先行报警讯?诸般疑虑霎时涌上各人心头。
震阳剑苗奋快步出了院门,又快步回转,来到曲鼎镶身边,先是摇摇头,才低声禀报。只看二人面色,也不难知道说的不会有好事。不论外面还有没有同来的人,来的是何样人,既能让义血堂各路哨探无力先行示警,必定有其高明之处。
曲鼎镶稳坐不动,急速寻思。他自忖今日绝无以多打少围杀吴抱奇师徒三人之意,但临到当场,双方一句接一句,他竟身不由已,口不由心,脱口说出分而治之四字。这本是他心中日夜所想之事,话一说出口,如白染皂,事情便再难挽回。
若一拥而上,四剑一刀结阵围困吴抱奇,余人分割楚青流、瞿灵玓,此法最是稳妥万全,可操八成胜算。可就怕眼前这个送剑之人不允,与他同来的人也必不允,已方一旦拥围齐上,对手也必齐齐动手,输赢成败可就难于估量了,乱战之下无所不用,义血堂就此风流云散也说不定。
就算已方获胜,能将吴抱奇师徒三人斩成肉酱,一泄心头愤恨,也必将贻羞天下。世人必说曲鼎镶不敢挺身对阵吴抱奇,非得要以多打少,他曲鼎镶的名头也就完了。总堂主之位能否坐稳都难说,更何况还有个苏夫人在一旁冷眼观望?
一想到苏夫人,曲鼎镶又掏出一粒药丸抛入口中,嚼碎几口咽下,起身说道:“吴抱奇,今日这事,与义血堂全体无关,只是我曲鼎镶要与你了结私怨。你暗害我师兄苏显白,伤我嫂嫂苏夫人名誉,我为报此仇,虽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吴抱奇对天拱手,说道:“天地有眼,看我今日斩杀贼子曲鼎襄,追祭亡友英灵。”一抖手,剑鞘离剑飞出,送剑之人抬手接过剑鞘,系回腰间。
义血堂从人扛出曲鼎镶爱用的朴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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