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弟弟,纪舒叹息了声说:“渊儿,我送你读书,你父亲为你请封世子,不是让你做祁家的家奴,更不是为了让你给弟弟铺路,知道吗?”
祁潜渊不言,纪舒牵着他走到窗边,国子监朗朗读书声,纪舒道:“那日我那样说,是不想你为世子之封感到压力,但我没想到你心眼太实了,竟真一门心思扑在这上头。祁潜渊,我现在告诉你,比起你为你弟弟建功立业,我更想你自己做个朝廷栋梁。不要埋没了这一身才学。”
祁潜渊双眸通红,“娘,我知道了,我再不会说……那样的话了。但不管我以后如何,我还是会好好对弟弟的。”
“那是自然,你们是兄弟啊。”
纪舒在国子监待了一天,祁潜渊上完晚课出来,便担忧的说道:“母亲还是回去吧,国子监艰苦,母亲还怀着孕,不能将就……”
“我知道,过会儿你爹来接我。等你院试那日我再来接你,回府住几日散散心,别每日闷头读书,也不好。”
“嘿嘿,我知道。”
祁潜渊今年不过十岁,想越级考乡试委实太难了,不过夫子说其院试高中的可能性很大。
果不其然,结果出来后,祁潜渊直接考中了第一名案首!
祁野和纪舒大喜,特地设宴为其庆贺,请了京中许多人前来同庆,府上张灯结彩,一片欢乐。
与之截然相反的是乾西王府,谢溶月拉着报信人问了无数遍,直把人问烦了,甩开她说道:
“没中就是没中!您还要再问多少次!我这儿还有别家要传话,您要是不信,自己再派人去问吧!”
他扑落着袖子,骂骂咧咧的离开了乾西王府,“什么人啊,自家儿子有能无能还不知道!真晦气,别人给案首冠军侯府家的世子报喜,还得了赏银,我偏偏要来这里受气!哼!”
谢溶月脚下趔趄,扶着门槛失魂落魄的回了院子。
祁谨行站在院中,身子直哆嗦,谢溶月看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推开吟秋抄起一旁的鞭子就抽了过去。
“诶呦!疼!别打了!娘别打我了!呜呜求你别打了!”
祁谨行被她抽的满院子跑,自从李氏下狱后,这府里再没人能庇护他,祁谨行只能被谢溶月带到这里来,这些日子被她逼着读书,甚至去考那劳什子院试,祁谨行苦不堪言,日日哭祖母祖母。
“废物!没有的东西!我打死你!打死你!”
谢溶月追他追得喘不上气,在祁谨行背上留下好几道鞭伤,才气喘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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