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的停了手。
她坐在石桌旁,哭个不休,“你这个废物东西!连一个小小的院试都考不上!你还有什么用!为什么人家祁潜渊就能考上案首!你连考中都难!都一样是纪舒教出来的,怎么你就这么没用!”
祁谨行:“我亲娘若是纪舒,我早就考中举人了!”
谢溶月双目通红,“混账!”
祁谨行被谢溶月抽的浑身是血,最后被人抬回了院子,祁承序和武定伯得了消息,可二人谁都没去帮祁谨行说话。
谢溶月独自一人在房里喝的酩酊大醉,祁承序又一次不知踪影,谢溶月如今已经懒得再追究了。
只要他还是自己的丈夫,他就没办法再去和纪舒破镜重圆,这就够了。
谢溶月倒了倒酒壶,空了,她不耐烦的皱起眉,大声喊道:“吟秋!吟秋!贱婢!我的酒呢!我要喝酒!”
“来了来了。”
一人抱着坛酒推门而入,谢溶月醉意瞬间醒了一大半,警惕的看着他。
“谢任飞,你来干什么!”
自从上次事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这些日子谢溶月一直都避开谢任飞,尽量不跟他接触,谢任飞也是如此,谢溶月还以为之前的事二人已经默认,全都过去了。
可如今谢任飞深夜抱酒前来,又要做什么!
谢任飞笑着举了举酒坛,“我见表妹为家事痛苦买醉,心生不忍,故前来陪表妹啊。”
“我无需你陪,你出去。这么晚了,祁承序很快就要回来了,谢任飞,你不怕被他撞上吗?”
“我已经让人跟踪他,探过他的去向了。今日李氏处斩,祁承序和武定伯给她殓尸,葬在了京郊,祁承序买醉去了,估计今夜都不会回来。”
谢任飞笑容暧昧,“不过他若回来,岂不更刺激?也不知他若知道你我……”
“住口!”
谢溶月拍案而起,“谢任飞,你可不要忘了!我是你表妹!你不怕我告诉祖母她们吗?”
“表妹若想,尽管去说吧。我也没说我不想负责,我可以娶你的。”
“我不必你负责。”
“那岂不更好。”
谢任飞笑眯眯的压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自己则坐在了她对面,给二人各自斟了一杯酒。
谢任飞:“表妹,今夜你我谁都不必顾及别的,你不想祁承序,也不想祁谨行,我也不想祁瑶瑶,你我,只管逍遥爽快。忘却其他一切烦恼,酒醒后,各自离开,谁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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