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接过她手中的茶壶给三人倒茶,纪舒对谢熹道:“一个人几月缠绵病榻,怎可能忽然好起来,何况赵首辅已经六十,他即便是好也得养个三五年,我若没猜错,他这几日只是强撑着上朝,为的就是让那些背弃三皇子之人知道,他赵首辅还活着,谢廉仍有可能与殿下对抗。”
谢熹看了看祁野,祁野点了点头,示意他与纪舒想法相同。
谢熹道:“可是赵首辅这几日在内阁,批红并未有错,还与以前一样啊。”
“他虽重病在身,但好歹也做了十几年的首辅,批红早已成了习惯。但若想纠错还不容易?如今朝中州府,大半都是他赵家曾经提拔上来的人,赵首辅的门客,赵蠡的门客,这些人仗着赵家的权势作威作福,如今赵家已是日落西山,殿下不趁此机会揪出这些硕鼠,还在等什么?”
纪舒沉声道:“赵光盛老了,他任命的人办过的事总会出差错,他该解甲归田颐养天年了,而那些空出来的官位,希望殿下能任用贤德之人一一顶上。如今恩科已开,明年四月将会出现一批新科进士,于殿下而言,眼下是最好的时机。”
谢熹屏了一口气,起身冲纪舒拱手,深深鞠了一躬,“今日听弟妹点拨,茅塞顿开!我总算知道祁野为何总在我面前,夸赞弟妹是女中诸葛了。有弟妹这番话,我心里就有数了。”
“殿下客气,殿下只是局中人,所以看不透,我是局外人,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
纪舒道:“殿下可要留下用膳?我叫人去准备膳食。”
“用膳就罢了,明珠和允儿还在东宫等我回去一起用晚膳呢。”
谢熹笑了笑道:“就不久留了。”
祁野送走了谢熹,回来后便抱着纪舒猛亲了两口,看着她的眼眸幽深,“真想把岁岁藏起来,不让旁人看。”
谢熹盯着纪舒如看宝物的眼神,虽可能不带他意,但祁野心里老大不舒服。
纪舒环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笑道:“都是做爹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祁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咬着耳根轻声道:“岁岁这两日觉得如何?可要我帮你?”
纪舒捂着他的嘴,红着脸道:“大白天的说什么胡话……”
夜深后,锦被里奶///香四溢,二人好一番缠//绵,可惜为了纪舒能好好恢复,至今还不能同//房,不过二人只肖抱着彼此,接一个缠绵的吻,相拥而眠,便已经十分满足了。
……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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