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云山庄的人抓不着,镇南王妃那头又紧接着下了杀头令。
比杀头令更让羊城太守害怕的是,原本的渔城知府死了。
据说,是镇南王妃的亲信亲自动的手。
羊城太守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在幕僚的建议下,将手中屠刀对准了可以下手的百姓。
依云山庄的人,并不会在自己的脸上写满自己是谁的字迹。
他抓到的人,镇南王妃也无暇派人前来确认身份。
只要他说这些人就是依云山庄的,那么这些人就是。
把人数凑齐了,按镇南王妃的意思把人杀了,他的太守之位就保住了。
羊城太守想得很好,做得也很好。
他没直接动城内百姓,反而是将目光放在了一些居无定所的人身上。
这样的人,往往家中无亲眷,也无人在意死活去留。
死了就死了,激不起任何水花。
羊城太守的一己私欲,让被圈定在这个范围内的人遭了灾。
数百人莫名其妙地被抓到了这里,莫名其妙地被人逼迫着换了各式各样的衣裳,伪装成了依云山庄不同身份的人,在这里等死。
祁骁孤身前来,打扮还破破烂烂的,被门口巡逻之人当作了可以顶罪的替罪羊,也扔到了这里。
祁骁听完,平淡的眸子中陡然添了一丝冷意。
好一个羊城太守。
胆敢如此违背上意,抹黑阿璃声誉,简直就是找死!
也许是祁骁身上散发出的冷意实在骇人,之前说话的男子停顿了一下,说:“兄弟你不是这里本地人吧?”
祁骁压制着眼中暴戾点头。
那人苦笑了一下,说:“我看你也不像是寻常小门小户出来的人,都到这份上了,多嘴提醒你一句,羊城偏僻,太守为人最喜奢华,据说太守府上的摆设可媲美半个皇宫,你家中若是有几分资产,最好是赶紧趁着被拉到刑场之前表明身份,只要你拿得出合适的银子,保命是不会有问题的。”
听男子说得笃定,祁骁像是不太确定似的,皱眉说:“你怎知道花银子就可行?”
说着,祁骁冷飕飕地补充说:“镇南王妃令下,上下官员莫不听令,若是花银子就可出去,那这镇南王妃令岂不是成了摆设?”
也许是听出祁骁话中对镇南王妃的推崇,男子意外地哈了一声。
笑完了,他用力抹了一把脸,闷声闷气地说:“镇南王妃是尊贵,镇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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