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居。那里是京都城部分败家公子的聚集地,走进那里随处可见衣着华丽的男子,他们都是来找乐子的。还有无数涂脂抹粉,或艳丽、或清雅、或妖冶的小倌,他们穿着单薄的纱衣,看着别有一番韵味。
“不愧是南梁,竟有如此多的绝代佳人。”拓跋青山笑的见眉不见眼,眼珠子追着几个长相还算出色的小倌就没离开过。丫鬟们为他们上了酒菜,三人刚刚入座,老鸨就带了几个最为出挑的小倌走了进来,知道对方不好惹,干脆陪着笑脸装哑巴。那几个小倌也是机灵的,一人选了一位,落座在三人身旁。
“主子,这里已经包下了,属下告退。”暗卫禀报。刘长恭勾唇一笑,“下去吧。”暗卫跪安,刘长孝给自己的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皱着眉头,见拓跋青山的暗卫都走了,自己也只能离开了。“有什么需要贵客尽管开口。”老鸨笑盈盈的紧随而去。
“公子,尝尝我们这里的桂花酿。”身穿白色纱衣的小倌,媚笑着将酒杯送到了拓跋青山的面前,拓跋青山直勾勾的盯着人瞧,就着小倌白嫩的小手一饮而下。“你叫什么名字?”拓跋青山亲吻着他的手,目光不离他。“流云。”小倌回答。“带爷去歇歇如何?”拓跋青山素净了一路,早就欲·火焚身了,那赤裸裸的目光瞧的久经风月的小倌都不好意思了。“嗯。”小倌红着脸牵着拓跋青山的衣袖前方带路,拓跋青山一脸春风得意的看向正和小倌调情的刘长孝和正被小倌喂食的刘长恭,“在下去赏花儿了!”说着,人就不见了。
一番翻云覆雨后,拓跋青山的虐待癖犯了。他衣衫不整。发髻散乱的坐在那小倌身上,又是啃又是咬,弄得小倌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流云涕泪横流的求饶:“公子饶命……公子饶命!”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变态的人?今天,莫非他死定了?拓跋青山掐住对方的脖子,辗转亲吻之后,拽着他将他扔到了墙上,撞得流云五脏六腑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宝贝,爽不爽?”他栖身过去,揪起流云的头就向墙面撞了过去,“砰砰!”两声后,流云的额头被撞出了血,头一晕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拓跋青山见后撇撇嘴,意犹未尽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没事人儿一样向床铺走去。
刘长孝被吵醒,他光着身子,看都没看身边睡姿妖娆的小倌,稀里糊涂就套上衣衫走出了房间。刘长恭听着外面的响动,唇角微微上扬,捏着睡熟的小倌脸蛋吧唧亲了一口。小倌睁开惺忪的睡眼,有些不安和惊恐,“我怎么好像听见了流云的声音?”刘长恭不以为然的开口,“是求救声!”小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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