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起身穿衣,刘长恭没有阻拦,他等的就是这出戏。
流云房门外,站着一圈儿脸色惊恐的小倌,他们有抱着流云的,有心疼的落泪的,都是苦孩子,沦落到这种地方,互相照应、互相扶持在所难免。“流云,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看着他脸上、身上到处伤痕累累,众小倌七手八脚的将流云抬去了医馆。刘长孝随意瞥到了一眼,随后透过纱帐看向发泄过后睡在床上的拓跋青山,眼中尽是浓浓的鄙视,“真是个变态!”
宁王收到密报,神色恍惚了起来,“这刘长孝他们在搞什么鬼?”司徒老夫人看他神色有异,伸手拿过了他手中的密信,看后一阵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西蜀的这两位撺掇着北魏的二皇子胡闹,看来所图不少啊!”宁王不解的看向司徒老夫人,司徒老夫人如今瘦的已经形销骨立,却依旧刚强。她敏感的察觉出了如今京都城的暗流涌动。“外祖母是说西蜀在打南梁和北魏的主意?”宁王恍然大悟。他扶着司徒老夫人坐了下来,司徒老夫人点了点头,“你不是说西蜀和北魏都被徐府给挡了回来吗?他们一会儿去拉拢这三国出名的财神爷,一会儿又算计北魏那个二傻皇子,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用明说吗?”宁王微微颔首,心中失落不已,“可惜那徐雪殇不识时务,本王多次招揽都给本王推了出来。”司徒老夫人呵呵直笑,“那有什么好生气的,等你登上皇位,不信她徐雪殇还如此待你。”宁王一听这话,心里好受了不少。司徒老夫人继续道:“就看这次你的计划成功与否了。”宁王出神了一阵,这计划若是失败他和司徒家都将万劫不复。所以,他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接下来的几天,徐府忙的昏天黑地,一行人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如何应对宁王的反叛。
拓拔青山尝遍京都城的各色美人,开始怀念云离和明渊的身影。他直直坐在芙蓉楼上无聊的欣赏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刘长孝和刘长恭一个推波助澜,“怎么,二皇子还在惦记云离公子和明渊公子?”一个对月嗟叹:“那云离公子就是天上的明月,这些个凡间的花花草草,别说二皇子,本宫也看腻了。”拓拔青山越听越觉得心痒难耐,看着身边的美人胃口都没有了,他嫌弃的推开身边的花魁娘子,“滚出去!”花魁娘子如蒙大赦,“是!”脚底抹油迫不及待的就跑出了大厅。这几日,北魏二皇子的臭名可谓是震惊南梁京都城的烟花之地,他男女不忌,折磨人的手段一流,花名在外的小倌和姑娘们对他是敬而远之。
刘长孝唇角微弯,这蠢货果然上勾了。刘长恭挥退了大厅内的一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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