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这些妈妈都没有陪他做过,最好的时候就是参加了亲子活动。
顾诗成牵着江砚书的手,小声说,“他太懂事了,我们以后要多花时间陪他。”
江砚书点头,微微低头,吻了下她的发丝,“一家人在一起。”
谢昭靠在门上,过了不知道多久,江砚书抱着讲故事讲累了的江然出来,“让她们两说说话吧,总有些话是不方便跟咱们这些大老爷们说的。”
谢昭点头,“有烟……不用了,有孩子。”
“我把他放到隔壁去。杭景在。”江砚书说着去串门。
江砚书回来的时候,谢昭已经在吞云吐雾了,“我挺没有用的。”
江砚书一愣,摇摇头,“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们已经处理得很好了。”
“很好?”谢昭摇头,“未必见得吧,你抛弃诗成的时候,我想动用父亲留下的势力封杀了你,但是想着,你……其实是我选的,不停的跟她说,你有多好,我觉得自己像个废物,拼了也要让你不好过。”
“但是你没有。”江砚书说着,两人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烟灰落在谢昭的指尖,他冷冷的笑了,“不是我仁慈,是她,梦里,全是你,只有两个字,先生。那时候她刚刚流产,你就这么抛弃了她,我当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人都起,他们都在等我的话了……”
江砚书浑身冰冷,像是被巨大的冰窖砸中,把他冻起来,让他这辈子都找不到出路。
“她不仅舍不得,她甚至开了地下室的门,在神前叩首。她当时的精神状态,比起谢听好不了多少。”谢昭的每一个字,都是锥子,一锤一锤的敲在他心尖上,血流成河,这个迟来的惩罚,让他和谢昭同苦。
谢昭冷笑,瞥着他的神色,继续说,“谢听这件事,我又是无能为力的时候,那个男人没有做什么违反法律的事情,最多,我告他侵犯名誉,再要不,就是杀了他。”
说到最后,他的杀意已经如有实质,扑面而来,江砚书从自己的情绪里面挣脱出来,“不行!虽然他做过的那些事取证都不容易,但是,只有……”
“没用的。”谢昭淡淡的截断他的话,“我这个心理医生,说到底,帮了所有人,但没有帮到自己的家人。”
江砚书不知道怎么劝他,面对亲人一次一次陷入困境,谢昭还能平静的站在这里抽烟,他的心理素质已经好到令人发指了。任何一个普通人,包括江砚书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心头肉被人糟蹋了,会疯到那个程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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