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吹了下手指上的烟,“江执行官,我有个问题。”
“你说。”江砚书看了一眼寂静的走廊。
谢昭眼神一直看着楼下,说话的时候,都没有正视过江砚书,他眼里闪过一丝光,“我要是做心理指导,没有起到一个正面的效果,反而让他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累赘,甚至是……有了自杀的念头,我判多少年?”
江砚书心头一激灵,他总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是谢听吗?”
“……”谢昭沉默了。
江砚书看不到他的脸,以为是自己戳中了他的伤心事,忙为自己的职业病道歉,“你别介意哥,我就是……这样的情况下应该停止治疗。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没有产生实质性伤害,而且患者本身是治病,只要她不上诉那肯定就没有事情。”
“如果……”谢昭捻着烟头,“他自杀了,而且成功了……家属告我,我会判几年?”
江砚书蹙眉,他觉得谢昭说的绝对不是谢听,他自己就是谢听的家属,哪里还有家属开告他?
“如果听听走了,我活着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去给她赎罪。”谢昭一句话,打消了他一半的念头。
江砚书不确定的试探,“你想让……诗成去?”
谢昭没有吭声,但是他的姿态把语言表现得很充分,江砚书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一来是怕这个“ta”另有其人,二来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顾诗成该有多伤心。
谢昭回头看他,见他盯着自己,嘴角微微上扬,“不想说就算了,对她好点,再好一点,我确实有私心,毕竟她是我妹妹,我只希望她过的好。”
江砚书顺着他的话转移话题,“我肯定会的,你放心吧,上次的事情是我冲动,绝对不会有下次。”
他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这样生气,觉得自己五年的陪伴都抵不过一个电话,可是那是人命关天啊,他但是因为情绪上头,直接就要分手,他甚至连她说挽留都不要。
究其原因,不就是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顾诗成对他太好了吗,好到他忘了自己要循序渐进的话。
谢昭不置可否,他还是看着楼下的绿化带,里面像是有什么他很感兴趣的东西,江砚书顺着他的视线,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江砚书心里更觉得悲凉,一个在心理学上占据一席之地的人,到了自己身上,却像是没有了爪子的老虎,甚至自己都出现了些精神的问题。
“哥,你这些日子太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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